“奴婢明白了。”
那不是上次以為她是被傅家送進宮爭寵,被貶的杜寶林的住所嗎,杜寶林跟著她做什麼?
“是,公主。奴婢親眼看到她進了寧雲閣,不一會鄭寶林也進去了,一直到晚上都沒出來。”
一漫大致翻了兩頁,便放到一邊,“寒枝管著清思殿的開支,這些你以後和寒枝商量著來就是了。”
“是,奴婢明白。”
“這是怎麼了?”
鬆果猶豫了一下,突然跪下,“公主,奴婢沒有看好。那小太監在去禁獄的路上,突然掙脫壓製,撞到旁邊是石柱子,死了。”
見鬆果羞的都快哭出來了,一漫清了清嗓子,“人倫大欲,沒什麼,放寬心。”
呂帛笑了笑,“很是靈活變通,就是奴婢查賬的時候看到有些小數字不對,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鬆果應了一聲,下去辦了。
這般忠心的小太監,倒是難得,隻是找到幕後之人就要費些功夫了。
鄭寶林不是那個牆頭草嗎,她什麼時候跟杜寶林關係這般好了?
“讓人繼續盯著,順便打聽一下,她們在寧雲閣做什麼,不要打草驚蛇。”
一漫抿了口茶,聽著鬆果回話。
“鬆果,發生什麼事了?”
那小太監臉色發青,腦袋撇到一邊,咬著牙不肯說話,大有一副忠貞不屈的模樣。
寒枝無奈的將鬆果推到前麵,“奴婢也問了,她一早出去,回來就滿臉通紅,什麼也不說。”
他倒是心細,知道她有次夜間將鎮紙摔在地上,裂了道縫,一直沒有換。
“是。”
一漫冷笑一聲,“將他衣服扒了,就在這裡行杖刑。”
“寧雲閣?”
次日一早,呂帛便帶著兩個小太監搬著賬簿走了進來。
剛回到清思殿準備等消息,就見鬆果匆匆忙忙的麵色難看的走進來。
呂帛怕一漫嫌棄,還在介紹。
一漫忍著嘴角的笑意,終究還是忍不住,翹起嘴角。
一漫忽然想起了抄寫的《史記》,“等一下,拖到禁獄去給康大人審問清楚,讓鬆果去盯著。太傅說了,此處不是行刑的地方。”
過了一會,鬆果麵色通紅,拉拉扯扯的跟著寒枝走了進來。
見呂帛笑嘻嘻的請安,一漫淡笑道:“看來收獲不小?”
寒枝猶豫了一下,“公主,現在不是放寬心的時候。杜寶林穢亂宮闈,要不要去通稟皇後娘娘?”
“怎麼了?”
杜寶林上次被貶,雖說皇帝顧念著杜大人,沒有將她貶到掖庭去,卻也失了寵。按說她不應該想儘辦法複寵嗎,怎麼還自輕自賤起來了。
越是細微的變數,越應該搞清楚來龍去脈。
一漫略微思索了一會,“帶人去將那宮女扭送到禁獄,就說偷盜了清思殿財物。”
不妨打草驚蛇,看看是什麼品種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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