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漫順著聲音看去,竟是因為捂嘴,衣袖掛到了樹枝上,那樹的另一側掛著一個鳥籠。鳥籠受力,摔到了地上。
一漫左右掃視,看到人影晃動。
忽然身後閃過一道黑影,一漫下意識抽出匕首,接著右手手腕就被緊緊握住,半點動彈不得。
力量懸殊,一漫反而直接卸了力,不再反抗,側過頭去看背後之人的麵容。
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如月泛清光的周玉,呼吸一頓,立刻轉頭看向屋內。
隻見屋內的人正要打開房門查看,兩側也傳來人群的腳步聲。
一漫立刻抓緊周玉,抬頭看了看屋頂。
周玉點點頭,麵色平靜,手指微顫,繼而攬住了一漫的腰部,從容的腳尖輕點,便離開了原地。
落到院牆外的屋頂上,一漫忽然感覺胃部有個硬質的東西頂著,應該是周玉腰間的部位,下意識好奇就上手去摸。
上手一抓,竟然摸到了一塊硬如鐵的東西。一漫低頭去看,被一層腰帶包裹著,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便疑惑的仔細摸了摸。
“大公主對軟劍感興趣?”
被直接抓包,一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摸到了劍柄。
周玉竟然會武,而且隨身還有佩戴的兵器。這軟劍橫在腰間,想必就算帶到宮裡,宮門守衛處也不會輕易發現。而且周玉的腰還細,定然藏了很多東西。
這般想著,一漫又上手摸了兩把。
頭頂傳來一聲歎息,一漫清了清嗓子慢慢收回右手。抬頭去看周玉的神色,卻看到她的手竟然還薅著人家的衣領,張了張手指,慢慢放下手。
想來是剛才飛躍之時,驚慌之下,才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衣領。
此時,白溢正好擺脫了七皇子的暗衛在,找到了一漫。
白溢剛落在屋頂上,就看到周玉衣衫不整,領口鬆散,脖子一側紅了一塊。玉色的皮膚與衣領內翻金線磨出的紅痕相稱,極為曖昧。再加上一漫與周玉挨得很近,白溢眉毛一挑,立刻轉身回避,口中自言自語,“不愧是大公主,好色,殘暴。”
有內力之人的耳力,自然靈敏。
周玉嘴角抿不住笑意,偏讓一漫看到了。
一漫隻是聽到了白溢的嘀咕聲,卻沒聽到他到底說什麼。此刻看到周玉的表情和神態,一想就知道白溢沒說什麼好話。
“白溢。”
白溢立刻轉身低頭,“大公主,屬下打不過周公子,沒法擄回去。”
一漫臉色一紅,氣得手指發抖,“本宮什麼時候交代過你擄人?”
這倒不能怪白溢,隻因教授他們課程的老暗衛從前是服侍先帝公主的。那位公主便有去楚館的愛好,一旦瞧上,偏要擄去公主府,還因此事唄先帝罰過,所以特意對新暗衛講了此事的應對方法。
白溢連忙閉嘴,將腰彎得更低了。
一漫沉了口氣,嘴角含著得體的微笑,退後一步,“周公子,見笑了,不知周公子怎麼在這?”
周玉抬手摸了摸腰間的軟劍,“在盯著段家,便來了。”
一漫餘光看到周玉的動作,移開目光,“周公子為何會對段家感興趣?”
周玉並無隱瞞之意,便如實說了。
divcass=”ntentadv”“段家一位庶出小姐傳信,段家近日有大額錢財進出,七皇子到了段家,恐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