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和段家,隻能留一個,現在德妃謀害太子的消息已經傳出了宮。德妃必然是留不住了,段家嫡係如今在大理寺,還沒有審理,外頭也沒有動作。”
皇帝怒極反笑,放下筆洗,詫異又疑惑的盯著她,“朕有意包庇如何,太子之位搖搖欲墜又如何?”
白仁宜眼眶發紅,聲音無措的被人圍住,隻能無措的在原地跺腳,眼睜睜的看著蓬萊殿被封。
收到皇後命令和延英殿默許的禁獄眾人,一麵讓人壓製,一麵避讓,就衝進了蓬萊殿。
一漫看了一眼八十個私衛,看向管將軍,“秦太醫受德妃指使,致使太子良娣難產,小皇孫險些喪命,下毒謀害太子,已經招供。禁獄康琮,已經帶著口供去找物證了,管將軍去稟報陛下吧。”
一漫坐回座椅上,目光灼灼的盯著秦太醫,逼得人不得不儘數吐露。
管將軍顯然不信,正要開口,就見裡頭跑出來一個小太監,手中拿著一張紙。
“本宮在這裡,你們誰敢硬闖蓬萊殿?”
蓬萊殿
divcass=”ntentadv”白仁宜擋在正殿,身後帶著隨侍,怒氣衝衝的看著前來的禁獄眾人和羽林衛。
“你們等著,本宮一定會打死你們,一定會打死你,本宮這就去找父皇,你們——”
管將軍眉頭緊皺,盯著一漫接過口供,掃了一眼,驚訝溢於言表,顯然沒想到是真的。
一漫起身笑了笑,“福公公,可是陛下喚我?”
見皇帝怒氣更勝,一漫繼續開口道:“兒臣剛剛當眾問出了秦太醫的口供,若是一身傷的從延英殿出去,外頭是否會猜測,太子之位是否搖搖欲墜,才讓陛下意包庇德妃?”
“大公主料事如神,陛下剛讓老奴去禁獄傳您。”
白仁宜一回頭,看到德妃在被封的蓬萊殿內,瞪了她一眼,立刻收聲,眼眶通紅,不敢作聲。
一漫掃視一圈,各宮打探消息的眾人紛紛退散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漫會知道這麼多,這麼深,這顯然不是一個公主應該知道的。
一漫含笑上前,“康大人回來了,快去吧。本宮已經說了你去搜集物證了,晚了,會被人銷毀的。”
看了一遍口供沒有問題,一漫將口供放到文書麵前,“再抄三份,等文書抄完了。你,拿著一份口供,去找康琮,讓他直接去搜物證。清思殿的人都都給我盯住了,一個人都不許亂動。本宮出去處理事情。”
外圍打探消息的宮女太監一片嘩然,眾多羽林衛也四顧對視。
走進延英殿,一漫看著書桌後舉起筆洗,想扔過來的皇帝,快速開口,“陛下要想清楚,是否真的要公開包庇德妃——”
一漫轉身回到禁獄,康琮正在盯著口供皺眉。
收好口供,拱了拱手,便下令留下一部分羽林衛去複命了。
“本宮在這裡,你們怎麼敢——憑什麼白一漫擋著你們就不敢進——你們滾出去,不準碰我母妃的東西,站住——”
康琮悶聲應了一聲,便點了許多人走出了禁獄。
一漫走出來,餘光正好瞥見氣鼓鼓的鬆果手腕上有一道紅痕,頓時殺氣畢現,猛地掃過去。
她既然敢挑眉說,自然是有了自保的能力。
殿中一時冷凝,皇帝似是迅速做出了抉擇,摸到茶杯喝了口茶,“你假傳皇後懿旨,擅自插手禁獄,越權乾預,準備怎麼做?”
一漫微微一笑,“此刻已經不止京城知道了段家的惡行,兒臣願意以這幾日微不足道的名聲,安撫京城百姓,緩解世家挑起的百姓情緒,為陛下的新政推行,獻出一份力。”
皇帝眼中閃過不屑,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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