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漫擺了擺手,“算了,如今在宮外,她少了掣肘。不見她,不知道又要鬨出什麼彆的幺蛾子。”
一漫帶著人到了花廳,就見白仁宜一身華麗繁複的宮裝,陣仗頗大,極為不耐煩的樣子。
divcass=”ntentadv”見一漫來了,也不起身,不屑的冷哼一聲,“你這倒還真是不如本宮那裡。”
一漫不慌不忙的坐到主位上,神情淡淡,“看來德妃在宮中過得不錯,七公主才有空來本宮這裡喝茶。”
“你——”
德妃如今依舊幽禁在宮中,謀害太子這樣的罪名,若是還能生龍活虎,朝中的三師就先不答應。沒有上奏殺了德妃,已經是看在皇帝和七皇子的麵子上了。
白仁宜冷笑兩聲,眼角露出刻薄來,“本宮今日來就是看看你是怎麼灰溜溜的被趕出宮的,不要以為能出宮開府是多麼大的恩典,父皇心中定然是厭棄極了你。”
沒了德妃的管轄,沒想到這麼長時間,白仁宜依舊是這副刻薄殘暴的性子。
不過她倒是說對了一點,皇帝大抵是真的抱了眼不見為淨的想法。
不過如今七皇子去守靈,德妃幽禁,段家的嫡係一點點的被蠶食。
她哪裡來的驕狂的底氣,閒的到這裡來耀武揚威?
“想來七駙馬定然是對你寵愛有加,心中沒有怨懟,你才來耀武揚威的吧?”
“那是自然。”
一漫微微一笑,“七駙馬雖說隻是個二甲進士,卻是寒門貴子。好不容易靠到了上遊,卻絕了入閣為官的仕途,不知七駙馬是否心有遺憾呢?不過無妨,有你在,他便有潑天富貴,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
言罷,一漫瞥了一眼白仁宜身後的下人。
白仁宜眼神飄忽了一下,似有心虛,卻又立刻撐起氣勢,“那是自然,你沒有駙馬,自然是不明白的。”
一漫點點頭,“沒錯,七公主還有事嗎?無事便退下吧。”
這話說得隨意從容,宛如把她當做下人一般。
白仁宜發怒便要張嘴,“你——”
“七皇子如今在守靈,你到處作威作福,當真是好悠閒啊。”
“你——”
被身後的下人拉了拉,白仁宜冷哼一聲,氣呼呼的拂袖離開。
紀藍遞上一杯溫茶,“公主,剛剛她身後的下人可是有什麼不妥?”
鬆果驚訝道:“不會他就是七駙馬吧,公主剛剛說的話是給他聽的?”
“不是,隻是她身邊的下人罷了,不過,定會傳到七駙馬的耳朵裡。”
七駙馬果然介意不能為官,看白仁宜心虛的眼神就知道,七駙馬定然與她鬨過了。
“公主,您說她今日發瘋來府裡這一遭,到底是為什麼?”
“她雖然性格殘暴衝動,但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紀藍,你去查一下,段家或者德妃是不是在攢什麼局,背後做什麼小動作。”
“是。”
見鬆果把玩手指,一漫垂眸淺笑,“府裡有寒枝和呂帛主事,我們換身衣服,出府走走吧。”
鬆果麵色一喜,又收斂笑容,“公主,出府第一天就出去玩,會不會引得陛下不高興啊?”
一漫托著腮淺笑,“沒聽說過山高皇帝遠嗎?如今出了宮,便是養些麵首都使得,隻要不鬨大了。”
鬆果嘿嘿一笑,“是,那奴婢這就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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