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年萬萬沒想到,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砍斷他們特製的箭。
下一刻,第一時間就離開了。
阿蟒撿起地上的箭頭,眉頭緊鎖。
這東西不是南疆的。
他收了起來,回頭看看喬珊珊,“沒哭。”
“……”喬珊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還能天天被嚇哭。”
她好幾回被嚇哭,還不都是因為青酒。
真說起來,她除了怕高,膽子挺大的。
“哦。”阿蟒不多問,“這幾天,你回府裡,山上危險。”
喬珊珊扣扣手指,“你回嗎?”
她還是怕青酒。
他那天的眼神,自己一時半會兒忘不掉,她也很鬱悶。
“不回,有事。”
阿蟒對喬珊珊很有耐心了,字字句句都會回應。
“我能不回嗎?”
喬珊珊剛才差點被射了,知道阿蟒是為自己乾,就是兩者對比,還是想跟著阿蟒。
“乖。”
“……”
喬珊珊突然瞪大了眼,阿蟒這猝不及防的寵溺讓她心跳了跳。
他說的一本正經,怎麼就這麼好聽。
“聽話。”
阿蟒重複,十分堅決,喬珊珊揉了揉耳根子,“你忙完了來接我行嗎?”
“好。”
喬珊珊望著沉默的阿蟒,唇角忍不住緩緩上揚,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拉鉤,你要說話算話。”
阿蟒遲疑了下,和她拉鉤。
她好像又有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人。
“那你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