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瑟眯著眼,試圖看清楚他們所說的寶藏,但隱隱有些刺眼。
她不舒服的揉著眼睛。
“我讓人查查什麼情況,你可彆瞎跑。”
蔣三文點頭,想抓她又猶猶豫豫,“你也要去?”
“那不然呢?這邊可是我負責的。”蔣瑟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一直揉眼睛,“行了,我讓人看著,你先睡,我處理好了就陪你過年。”
“蔣瑟……”
蔣瑟剛走,蔣三文下意識拉住了她的手,“你眼睛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彆去了,留下陪我。”
“不行,職責所在。”蔣瑟拒絕的乾脆,笑盈盈的親親他,“老娘這麼厲害,你還怕我丟了?”
蔣三文心裡那點不安立馬沒了。
這個色胚子,他就不該擔心!
“滾吧!”
蔣瑟哈哈一笑,“明天給你壓歲錢。”
蔣三文再回頭,哪裡還有蔣瑟的影子。
他磨磨牙,氣的抓狂,“狗女人,走的怪乾脆呢。”
這一天天的,除了賺錢就是職責,合著他就是滿足她那檔子事的小白臉啊!
想想,蔣三文臉就黑了。
想當年,他也是眾女環繞,哪會求人留下?
他腦子一定是被狗吃了。
不過……
蔣三文盯著遠處,眸色莫名。
這空氣中的氣味,有些熟悉。
難道和他所謂的族群有關?
……
溫容被人一掌打下荒穀的夾縫中,被鋒利的石錐刺穿了身體。
所剩無所的血順著石錐滴落,一道多年未曾打開了洞穴開始震動。
他本就靠著一個執念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