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意從沒見過這麼直白的女子,“……”
“小姐!”
這兩朵花從並肩而開再到一朵嬌豔,一朵凋謝,難道就是他給他們的結局?
烈九卿沉默了片刻,將枕頭抱在了懷裡,走出了房門。
最近的這五年來,全都是金絲錦繡。
看著一樣的枕頭,裡麵卻變了樣子。
“我才是他的寶貝。”
他所藏著的不是幾張繡帕,而像他的過去。
他多寶貝啊,拆洗都是親自上,連人看一眼都不讓。
溫容極度講究,什麼都要極好的,衣裳很少穿第二次,被褥更是一用一換。
最初的是麻布,像是從衣裳上撕扯下來的,很乾淨,唯獨這花不像花,卿字不像是字。
溫容那麼敏銳,定然會發現不同。
越看那些似乎心裡就越痛。
原本還兩朵花還一同盛開,漸漸墨色那朵更小,更潦草,竟像在仰望盛開的紅花。
將手帕小心整理好,烈九卿重新放回去。
烈九卿指尖摩挲著,大顆大顆的眼淚砸下來,“真醜……”
唯有這個枕頭,從他們跟著他的近十年裡,枕套換了一個又一個,內枕都是原來的。
那時候,她是怎麼哄都哄不好的。
他回神,抓著腦袋,磨牙道:“來人,出大事了!”
兩朵薔薇。
他都沒來得及再說什麼,烈九卿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一朵是豔麗的紅花,灼灼盛開,另一朵灰沉墨色小花。
想想他當然嗜血的無情眼神,書意如今都渾身直哆嗦。
“完了……”
啊,這麼重要的枕頭,不會真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吧!
烈九卿剛抱著枕頭離開,溫容就得知了消息,難得慌了神,“琴意,立刻給本座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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