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無語,“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此次青石鎮怕是要被毀的乾淨,沒救了。”
歡色未動,烈九卿垂眼,“你,跟上。”
歡色瞳孔一霎那的迷離,很快就消失,任由烈九卿的手試探。
她想試一試。
沒多久,烈九卿鬆開他,靠進畫意身上,啞聲說:“走吧,火勢太大了。”
烈九卿緩慢抬起右手,手掌朝上,手指勾了勾。
溫容的頭發,她聞過,有一股極為細微的香氣,加之他身又胎毒,頭發內也避無可避的存在一些。
藍桉站在雨中,從斜坡上望著遠處。
兩人隔著很遠的距離,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他的呼吸變慢,心臟變快,喉嚨不斷翻滾,唯有視線堅定如一望著她。
弦歌點頭,“公子,我們與他之前有多次衝突,若是遇見,他怕會為難您。”
他問:“自衛軍在周圍巡邏,離我們不遠,我們要不要先行離開,暫時避一避?”
許是這雙看著她的眼,實在太像他了。
箭雨不斷,火勢持續增長,繞是暴雨都澆不滅。
歡色身體一頓,遲疑了一下就飛躍而來,跪在了她麵前。
容七,嫁人了。
青石鎮北一裡外。
她低頭看著手腕上包著的手帕,抬眼看向歡色。
弦歌和弦月對視一眼。
“是。”
一句句夫人,提醒了藍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懷疑什麼。
她手掌落在他的臉上,微微摩挲他的骨骼,試圖判斷什麼。
容七之貌,他肯定,此生難忘。
他還未上馬車,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散漫聲音傳來。
“小爺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藍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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