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冷笑,弦月突然問:“彆總說我的問題,你呢?涼城那邊不是來了消息,兩年前你一接到消息就會去的,如今怎麼沒反應?”
兩個。
話音一落,烈九卿飛身而死,越過高牆,直接離開了。
藍桉來了大半個時辰了,不過看她的水漂就知道她很暴躁。
……
烈九卿將披風披上,望著遠處沒說話。
烈九卿回頭就看見藍桉笑著走過來,他將手裡的披風遞給她,“披上吧,晚些更涼。”
藍桉也不說,往一旁退了急促,陪她一起看。
不是弦月好奇,而是他有點擔心。
她很清楚自己怎麼了。
卷著水汽的風有點涼,吹在身上很冷。
烈九卿扶額,狼狽的擋住發紅的眼,“我想一個人靜靜。”
弦歌隨意的說了句,突然目光一變,“刺客!”
弦歌靠在樹乾上,淡漠道:“公子至少靠近了,你呢?”
她……懷疑自己的醫者本心了。
河對岸是高聳的山峰,山上籠罩著霧氣,蔥蘢間能看見飛鳥歸巢,不似人間。
話題突然跑到了自己身上,弦月很無奈,“畫畫姑娘有點暴力,我得想好對策再上。萬一我一不留神被打到殘廢,那怎麼辦?”
身後,一道溫和聲音響起,“你大病初愈就來水邊,再染了風寒怎麼辦?”
“我都替公子著急了,他就不能離夫人近點?這中間六尺距離算什麼?”
“隻是單純不想去。”
烈九卿走到河邊,腳尖勾起石子,指尖一夾,打起了水漂。
弦月麵色一沉,立刻拔劍,“這群人,真是沒完沒了!”
他們剛出城,這邊就追上來,還真是狗皮膏藥。
“彆廢話。”
弦歌話落,立刻出現在藍桉身側,“公子,您有傷在身,莫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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