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起身，烈九卿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裡，問出了這段時間裡的疑惑。
烈九卿不想和他分開，“你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了。”
但凡他眼裡露出危險，烈九卿就不敢放肆了，會適時的學乖。
烈九卿可乖了，得了承諾也不鬨，“阿歡，我就聽你的話，隻要你滿足我一點點小願望，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就對你。”
她晃著他的手，捧著他的手往嘴邊送，“你再陪陪我～”
“不能多坐會兒嗎？”
她那麼想，不能委屈她……
烈九卿低頭，他仰頭，目光變成了以前的平靜，“奴要走了。”
這樣的理由很卑劣，可正是他需要的理由。
“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是什麼都可以犧牲，無論是善良還是人性？”
烈九卿仰頭，甜絲絲的笑道：“你背我好不好？”
聞言，烈九卿眼睛大亮，比劃著手指頭，“兩件事？”
“阿歡，你最好了。”
烈九卿一愣，“想？”
她說自己貪歡，是真的不藏著了。
歡色錯開眼，耳根子有些紅，“都想想。”
她的小願望從來不是一點點，是很多，每一次都逼他到了絕路，不斷在生死線上掙紮。
“……”
找他的人來了，沒怎麼隱藏氣息，她能察覺到。
歡色淡聲道：“不是，有舍有得，要看你最後想要的是什麼，但不要違背內心。”
“我想想。”
烈九卿捧住他的臉，弓腰輕輕親上去，“還有一個問題。”
歡色沒動，等她問。
她稍微靠近，低聲笑問：“我能咬你的尾巴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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