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任這一點,烈九卿還真是隨了她那招搖的娘親。
“外公的藥酒能止疼,我就多喝了點,他沒生氣吧?”
至於為什麼,顧謙根本不知道。
顧徽音千杯不醉,怎麼生出了個一口醉的女兒?
而且,還是事後不負責的那種。
顧天琊歎氣,看烈九卿的情況,她是夢見了溫容,但壓根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烈九卿真對他做了什麼,他怕也隻能乾受著。
顧天琊更心疼溫容了,可他又不能說什麼,隻能口是心非道:“你喝完酒一直很乖,喝醉了就睡了,不過你喝那麼多做什麼?都是藥酒,你也不怕身體撐不住?”
這是忘的乾乾淨淨!
“我會處理。”
“喝了那麼多酒,我當然會疼……”
“剛來,給你送藥的。”
“哦,我昨天好像喝了很多,我沒做什麼吧?”
他知道的是,顧徽音吃了是吃了,但每一天都很痛苦!
想到過去,顧謙渾身微顫,疲憊道:“老夫不懂這邪門的東西,你換其他人問吧!”
顧謙臉色立刻難看了。
溫容啞聲道:“回宮。”
烈九卿做了噩夢,她猛的坐了起來,“溫容——”
divcass=”ntentadv”劇烈的頭痛傳來,她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該死的,好痛……”
“顧公,吃了忘憂草,真的能忘記前塵往事嗎?”
鐮倉身後,暗衛出現,“老大,關於忘憂草的新線索,是否告訴主上?”
她揉著腦袋,艱難的撐起了身子,把藥一灌,就拿出了針包,給自己紮針逼出酒氣。
顧天琊想阻止的手僵在半空中,就看著她從容急迫的對自己下狠手。
他目光複雜,心疼又無奈,“小八,你以前可最怕喝藥紮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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