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如今要去一趟顧家老宅。
溫容捂著心口。
她瞧著天色已近黃昏,她才按耐住進宮的衝動。
黑暗裡,她甚至聽見了那個過分熟悉的聲音,“子期,子期……”
這一走……
烈九卿一閉眼,噩夢就會纏上來,一夜未眠。
短短三日,控心蠱就發作了三回。
清晨,烈九卿翻了個身,摸見了一片冰冷的床被。
春安給她端來了清茶,“剛才千歲爺送信來,說是著急入宮沒來得及給您說,讓您不要擔心。”
凡事有心,一切都不難。
他的醒來已經讓雲帝過度不安了。
畫意一怔,“好。”
畫意心裡頭有些失落。
“夏安風寒還沒好,知道您昨日發燒了,哪還敢來?”春安笑了笑,“小姐彆擔心,有人照顧著她呢。”
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失落的起身。
她疲憊的坐起來,揉著發疼的額頭,喊了春安進來,“熏香換了?”
烈九卿出了屋子,畫意下意識看向了她的發式。
春安是個細心的,“畫侍衛,小姐剛才還說,喜歡你挽發的樣式,有時間,您可願意教練奴婢?”
“小姐,您醒了?感覺好些沒?奴婢看看您燒是不是退了。”
雖說知道,烈九卿又怎麼可能不擔心。
“吱”,門被推開,烈九卿隔著暗光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溫容,你回來了,你……”
烈九卿輕笑著伸開雙臂,笑意變成冷鋒,“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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