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閃而逝的疑惑,溫容自然是察覺到了。
她有通天的膽子,哪裡懂得什麼避讓!
他退了一步,她就會得寸進尺。
“卿卿,你不會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對嗎?”
這些天,烈九卿給顧謙寫了不少信,他就回了一封,說在藥王穀。
溫容喉嚨翻滾,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輕捏把玩,“你要再撩撥本座,今天可就診不了了。”
這藥方子和她一直給溫容的差不多。
喝了安神藥,溫容的脈象很快平穩了下來。
這脈象看似安和,卻內藏洶湧。
“隻這一個?”
她看出問題了。
這小女人,原就是欠收拾的。
“今天可比上一次要好上很多,千歲爺難不成偷偷用了什麼好藥方子?”
單論藥性,和她的比,恐怕還會略遜一籌。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外公會弄出來的東西……
他閉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卻十分方便烈九卿好好診脈。
溫容注視著她的雙眼,認真的問:“藥引是什麼?”
溫容如今的脈象確實好上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王穀的方子。
隻不過,裡麵還有些難以分辨的苦澀氣味。
這是藥蛇的味道。
“藥蛇的蛇膽。”
烈九卿打開,倒出了一顆,眉心下意識就擰了起來。
烈九卿用力點頭,“當然。”
她原本想試藥,但見瓶中隻有三顆,她就忍下了。
烈九卿一眨不眨,不似撒謊,可溫容卻總覺得不止如此。
這藥引是藥蛇蛇膽,無非是,以她血灌養的蛇膽。
她不信,克製控心蠱的藥人血,當真救不了他。
烈九卿起身,“我去準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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