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瓦夏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說:“我派出的偵察小組在返回時,被敵人發現,經過一番戰鬥之後,隻有一名偵察兵逃了出來,情報就是他告訴我的。”
由於索科夫手裡的話筒漏音,因此他和瓦夏的對話,彆爾金和卡爾索科夫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彆爾金在旁邊小聲地嘟囔道:“都是一個偵察小組的,為什麼彆人犧牲了,他卻活著回來了?這會不會是德國人的陰謀,讓投靠他們的奸細,回來在部隊裡散布謠言,以達到瓦解我軍軍心的目的。”
對於彆爾金的這種說法,索科夫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對方未免太神經過敏了,就因為偵察小組與敵人遭遇,其餘的偵察兵都犧牲了,隻有一個人逃出來,就對這位幸存者產生懷疑,這是非常不合適的。
他衝彆爾金擺擺手說道:“副旅長同誌,您不要如此神經過敏。這名偵察兵能逃出來,沒準是因為其他的偵察兵留下擔任阻擊任務,才掩護他逃出來的。”
說完這話,索科夫又對著話筒說:“瓦夏少校,你立即派人把那名偵察兵送過來,我有話要當麵問他。”
“好的,我儘快把他送過去。”
半個小時後,帳篷外傳來瓦夏少校的聲音:“旅長同誌,我奉命來到,請指示!”
索科夫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炮一營的火炮口徑小了點,除非采用密集的炮火覆蓋,否則無法對德軍的裝甲部隊遭到較大的傷亡。而真的實施炮火覆蓋,這一仗打下來,恐怕炮一營的炮彈就會消耗殆儘。炮兵沒有了炮彈,一旦某個地段需要炮火支援時,他們就隻能乾瞪眼。而炮二營裝備的都是122毫米的重炮,對付德軍的坦克再合適不過了。”
“那我立即返回部隊,安排炮兵觀測員前往四營陣地,在那裡為炮二營提供射擊參數。”
送走阿爾喬姆後不久,德軍對一營陣地的炮擊停止了。
聽到外麵的炮聲停歇了,不等索科夫說話,卡爾索科夫就抓起桌上的電話,接通了一營指揮所。
等聽筒裡有聲音傳出時,他立即大聲地說:“我是參謀長卡爾索科夫中校,你們營長葉菲姆大尉呢,讓他接電話?”
“您好,參謀長同誌。”聽筒裡傳來了葉菲姆大尉的聲音:“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你們那裡的情況如何,敵人有沒有發起地麵進攻?”
“沒有,參謀長同誌。”葉菲姆回答說:“我剛給出去查看了一眼,陣地前方沒有任何動靜,沒有發現敵人的影子。”
“繼續觀察,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旅部報告。”卡爾索科夫鬱悶地說完這話之後,放下了話筒。
“旅長同誌,”卡爾索科夫轉身麵向索科夫說道:“一營長報告,說敵人對他們陣地的炮擊已經停止,但是在陣地前方沒有發現敵人進攻的跡象。”
站在旁邊的彆爾金,聽卡爾索科夫這麼說,總算認可了索科夫的猜測,敵人應該是以炮擊三個營陣地的方式,來轉移己方的注意力,從而為他們在四營陣地前方的森林裡集結,爭取寶貴的時間。
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對索科夫說:“旅長同誌,在得到四營的偵察報告之前,我覺得我們的猜測,隻能是猜測。”
索科夫望向了彆爾金,他心裡清楚,對方在沒有得到正式的偵察報告之前,依舊會固執地堅持自己的看法。他也沒有和彆爾金進行爭辯,而是側頭對卡爾索科夫說:“參謀長,給四營長瓦夏少校打個電話,問問他派出的偵察兵怎麼還沒有回來?”
說這話時,索科夫的語氣中帶有幾分不滿。畢竟偵察地點距離陣地不過一個公裡,就算偵察兵的速度像蝸牛,此刻也應該有情報傳過來了。但直到此時,四營卻沒有再打來電話,肯定會讓他心裡覺得不舒服。
卡爾索科夫剛把電話機抓到自己的麵前,抓住底座的搖柄正準備搖動時,電話卻先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他連忙一把抓起話筒貼在耳邊:“我是參謀長卡爾索科夫中校,有什麼事情嗎?”
“參謀長同誌,我是四營長瓦夏少校,我有重要的情報,需要立即向您彙報。”
卡爾索科夫連忙用手捂住話筒,對索科夫說道:“旅長同誌,是四營長帶來的電話。”說完,他鬆開了捂住話筒的手,問道,“什麼重要的情報?”
“我的偵察兵報告,說在我營陣地前方的那片森林裡,集結了大量的德軍部隊。”瓦夏說道:“他大致地數了數,至少有三十輛坦克,以及同等數量的裝甲車,步兵有大概一個營的兵力。”
“當然是真的。”瓦夏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說:“我派出的偵察小組在返回時,被敵人發現,經過一番戰鬥之後,隻有一名偵察兵逃了出來,情報就是他告訴我的。”
由於索科夫手裡的話筒漏音,因此他和瓦夏的對話,彆爾金和卡爾索科夫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彆爾金在旁邊小聲地嘟囔道:“都是一個偵察小組的,為什麼彆人犧牲了,他卻活著回來了?這會不會是德國人的陰謀,讓投靠他們的奸細,回來在部隊裡散布謠言,以達到瓦解我軍軍心的目的。”
對於彆爾金的這種說法,索科夫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對方未免太神經過敏了,就因為偵察小組與敵人遭遇,其餘的偵察兵都犧牲了,隻有一個人逃出來,就對這位幸存者產生懷疑,這是非常不合適的。
他衝彆爾金擺擺手說道:“副旅長同誌,您不要如此神經過敏。這名偵察兵能逃出來,沒準是因為其他的偵察兵留下擔任阻擊任務,才掩護他逃出來的。”
說完這話,索科夫又對著話筒說:“瓦夏少校,你立即派人把那名偵察兵送過來,我有話要當麵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