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卡,當時聽安東這麼說,我直接就予以了否定。”索科夫說道:“如果盲目地套用彆人的方式來嘗試返回未來,擔心最後不但沒有回到屬於我們的時代,反而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見索科夫和維多利亞都否定了自己的建議,哈巴羅夫有些不開心地說:“除了我所說的辦法,你們能告訴我,還有什麼方式,可以讓我們有機會返回未來嗎?”
維多利亞望向了索科夫,小心翼翼地問:“米沙,你把你曾經的經曆,告訴安東了嗎?”
“沒有。”索科夫搖著頭說:“畢竟這樣的事情太匪夷所思,就算說出來,他恐怕也不會相信。”
“米沙,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哈巴羅夫問道。
維多利亞咧嘴笑了笑,向索科夫建議道:“米沙,我覺得你應該把你的經曆告訴安東,這樣對他應該有幫助。”
索科夫思索了一陣,緩緩地點了一下頭,隨後對哈巴羅夫說道:“安東,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第一次穿越到這個時代。”
“什麼意思?”哈巴羅夫一頭霧水地問:“你意思是,你以前還曾經穿越過?”
“沒錯。”既然這裡沒有外人,又在研究如何返回未來一事,索科夫沒有再對哈巴羅夫隱瞞,而是如實地說:“我以前曾經穿越過一次,時間是在1941年12月,德軍的偵察部隊闖進了希姆基鎮的那一天。我當時指揮鎮裡的守備班,和來犯的敵人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戰鬥,並在儀表廠民兵的配合下,成功地消滅了這支德軍小部隊。”
哈巴羅夫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用震驚的語氣問:“米沙,你是什麼時候穿越的,我怎麼不知道此事呢?”
“安東,你還記得勝利節那天,我們去地下工事裡探險時,我突然失蹤了。”索科夫望著哈巴羅夫說道:“當時你們還在裡麵專門找過我,卻沒有發現我的蹤跡。等我重新出來在工事裡,你還問我去什麼地方了,說那麼多人找了幾個小時都沒找到我。”
“可是,當時你失蹤的時間隻有幾個小時啊。”哈巴羅夫不解地問:“難道你那次穿越,隻在衛國戰爭期間停留了幾個小時。”
“安東,兩個時空的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索科夫解釋說:“雖然我在未來的時空隻失蹤了幾個小時,但卻在四十年代停留了四五年時間,直到1946年在途中遇襲負傷後,才重新回到了未來。”
索科夫的話讓哈巴羅夫看到了一線希望:“米沙,這麼說來,隻要負傷,我們就有機會返回未來嗎?”
但索科夫聞言卻搖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這樣的。要知道,光是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我就曾經兩次負傷,卻沒有返回未來;後來我擔任第27集團軍司令員,準備指揮部隊參與突破德軍第聶伯河防線之前,不幸遭遇了德軍特工的攻擊,被他們隱藏的炸藥炸成了重傷,依舊沒有能返回未來。直到戰爭結束後的1946年,否則到歐洲去擔任當地駐軍指揮員的途中,遇到敵人襲擊,再次負了重傷,才莫名其妙地回到了未來。”
哈巴羅夫摘下頭上的軍帽,揪著自己的頭發,表情痛苦地說道:“我的上帝啊,我們究竟要怎樣才能返回未來呢?”
“安東,我和米沙去霍夫林醫院去尋找你的下落之前,曾經看過一部穿越電影,裡麵的劇情,可能對你有所幫助。”
“維卡,你看的電影都說了些什麼。”哈巴羅夫有些著急地催促道:“快點說給我們聽聽。”
維多利亞點點頭,隨即開始講述她曾經看過的穿越電影:“電影的名字,我不記得了,主角是兩名挖土黨,一個是俄羅斯人,而另一個是德國人。為了便於你們的記憶,前者我稱呼他為伊萬,後者稱呼為漢斯。
伊萬和漢斯得到一張地圖,是衛國戰爭期間,我軍阻擊德軍裝甲部隊的一個防禦地點。兩人覺得那裡可能有能讓自己賺錢的好東西,就驅車前往了該地。
兩人在被雜草覆蓋的戰壕裡,發現一個半塌的掩蔽部,正當兩人挖開入口,鑽進去尋找是否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時,忽然感覺腳下的土地在劇烈震動,屋頂的木頭縫隙裡也不斷有泥土掉落下來。兩人以為地震了,深怕自己被砸死在這個廢棄的掩蔽部裡,便手腳並用從裡麵爬了出來。”
索科夫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問:“維卡,按照電影裡常用的套路,他們從掩蔽部裡爬出來,應該發現自己不知怎麼來到了衛國戰爭的戰場上。”
“沒錯,的確是這樣。”維多利亞點點頭,繼續說道:“兩人發現來到了戰火紛飛的戰場上,伊萬的手裡被指揮員塞了一支步槍,並催促他進入射擊位置,朝著衝過來德國人射擊。而漢斯則被一名政工人員帶到陣地後方,讓他利用手裡的探雷器,排除埋設在後方的地雷,為即將上來助戰的坦克部隊開辟一條通道。”
在維多利亞的講述過程中,索科夫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聆聽,同時期待能從對方的講述中,找到返回未來的辦法。
過了一陣,維多利亞說漢斯和伊萬隨部隊撤退時,在路上發現了一支被蘇軍殲滅的車隊,被炸毀的車輛四周,到處都是被擊斃的德軍官兵的屍體。漢斯看到這些屍體,便向伊萬建議,不如穿上德軍屍體的軍裝,留在即將被德軍占領的陣地上,看能否通過那個半塌的掩蔽部,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時代。
但漢斯穿上一名德軍少校的軍服時,伊萬卻返回了。他不願意穿上德軍的軍服,而是果斷地選擇跟隨自己的部隊後撤,去新的防禦地帶繼續作戰。
哈巴羅夫聽到這裡,不免有些急了:“維卡,他們兩人要是這樣分開,還怎麼返回未來呢?”
“安東,彆說話。”索科夫抬手阻止哈巴羅夫繼續說下去:“聽維卡說後麵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