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區?”維多利亞的臉上滿是迷惑的表情:“什麼13區,從來沒有聽說過?”
見維多利亞居然不知道此事,索科夫的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他還是心有不甘地問:“維卡,你真的不知道13區的含義嗎?”
維多利亞搖搖頭,反問道:“米沙,你是聽誰說的什麼13區?”她停頓片刻後,又特意補充說,“難道你不知道在歐美國家裡,13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就連一些高樓裡都沒有13層。”
索科夫沉默了片刻,隨後向維多利亞解釋說:“前段時間,救了兩名偵察兵,是其中一人無意中告訴我,說他執行的任務,就是與13區有關係。”
搞清楚索科夫是如何聽說13區的情況後,維多利亞再次搖搖頭,如實地說道:“米沙,真是抱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13區的任何事情。不管是在如今這個時代,還是在我們來的那個未來,都沒有聽說過。”
見維多利亞的確不知道13區是怎麼回事,索科夫也就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閒聊起來。
“對了,米沙,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我記得你還是沒有結婚,有女朋友嗎?”
維多利亞的問題,讓索科夫一愣,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了好一陣,索科夫才喃喃地說道:“維卡,如果你說的是未來,的確有個關係很好的女朋友,和我一起住在你家的樓上。但在這個時代,我還是單身漢,沒有妻子,也沒有女朋友。”
“有沒有興趣找一個?”
聽維多利亞這麼說,索科夫有些意外地望著她,心說她不會毛遂自薦吧?
但對方的下一句話,卻讓索科夫明白,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是這樣的,米沙。”維多利亞說道:“昨天你離開之後,照顧我的那名護士,問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我看她對你有好感。怎麼樣,你願意和她交往嗎?”
推著維多利亞的輪椅出來的女護士,索科夫雖然見過兩次,不過他始終沒有仔細地查看對方的長相,以至於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麵對維多利亞的牽線搭橋,他不假思索地說:“維卡,我現在想的是如何儘快返回自己的時代,其餘的事情暫時不會考慮。”
“原來是這樣。”聽完索科夫的話,維多利亞滿臉遺憾地說:“那真是可惜,我想護士同誌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難過的。”
沒等索科夫說話,維多利亞忽然有些警惕地說:“米沙,有人來了!”
索科夫本能地朝身後望去,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盧金,被一名男戰士從樓裡推了出來。
“這就是被我救下的盧金中將。”索科夫向維多利亞說明了盧金的身份後,起身迎了上去:“將軍同誌,您怎麼出來了,您的腿傷怎麼樣了?”
“在醫護人員的照顧下,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觀。”盧金說完這話,側頭望向不遠處的維多利亞,壓低嗓門問道:“索科夫中校,那位姑娘是誰,你的朋友嗎?”
“是的,是我的朋友。”索科夫連忙解釋說:“她是一位民警,前段時間在街上執勤時,被破壞分子扔的手榴彈炸傷了,然後就送到這家軍醫院養傷。”
盧金轉頭對推輪椅的戰士說了一聲:“戰士同誌,麻煩你把我推到那位女同誌的旁邊。”
見到盧金的到來,坐在輪椅上的維多利亞試圖起身向對方敬禮,但卻被盧金製止了:“這位女同誌,你有傷在身,就不必站起來了,我們就這樣坐著聊聊天也不錯。”
雖然維多利亞沒有站起身,但由於盧金的軍銜擺在那裡,她還是坐在輪椅上,抬手向盧金敬了一個禮:“您好,將軍同誌!我民警下士維多利亞!”
盧金抬手回了個禮,隨後向維多利亞伸出手:“你好,維多利亞同誌,聽說你是索科夫中校的朋友?”
維多利亞快速地看了索科夫一眼,隨後點頭承認了:“沒錯,將軍同誌,我的確是米沙的朋友。”
雖然兩人是第一次見麵,但維多利亞是個健談的人,她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與剛認識不久的人找到共同的話題。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她就和盧金像多年的老朋友那樣,有說有笑地談笑風生。
索科夫和推輪椅的戰士插不上嘴,隻能老老實實地站在旁邊,靜靜地充當一名聽眾。
兩人正聊得開心之際,一名拎著公文包的大尉從樓裡走出來。他站在門口左右張望一番,隨後朝著盧金所在的位置快步走了過來。
“您好,將軍同誌!”大尉來到了盧金麵前,抬手敬禮後,態度恭謹地說:“我是國防委員會的軍官,奉上級的命令,給您送一份請柬過來!”說完,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了盧金。
見到盧金手裡握著的白色信封,索科夫不禁微微一笑,在這個國家裡,裝請柬或者禮金的信封,都是白色的。如果在香江,信封裡裝的應該就是解聘信,而在這裡,白信封裡裝卻是重要的東西。
盧金打開信封,從裡麵取出一個藍色的請柬,邀請他參加7號當天的十月節閱兵。請柬上還附帶有他到時坐的位置號,以及一些入場前後的注意事項。
看到盧金拿到了參加紅場閱兵的請柬,索科夫心裡不免有幾分嫉妒。自己雖然也在莫斯科,但卻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舉世矚目的閱兵儀式,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誰知大尉等盧金看完請柬,並將其收起來之後,卻轉身麵向了索科夫,客氣地問:“中校同誌,請問您是來自第16集團軍的索科夫中校嗎?”
“沒錯,我就是索科夫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