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一臉謹慎,當然不會相信她嘴裡說的‘簡單’。
要真是簡單的條件,這人也不可能冒著危險爬到她這來。
所以這會兒雙眼緊緊盯著她,生怕她會說出什麼讓她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看著福兒防備的神色,雙雙輕笑出聲,“瞧瞧你現在這副沒出息的樣,說了簡單就是簡單,你放心好了,就你現在這個廢物的模樣,能幫我做的事情有限,這一點我比你清楚。”
“......”
向來心高氣傲的福兒聽到這小屁孩都敢用廢物來形容她,她心中憋著一團火,但又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就是個廢物,連吃個飯都需要人喂的廢物。
雙雙說完之後才不會管福兒會怎麼想,心中會如何怨恨,她這會兒將瓷瓶塞進福兒的枕頭底下,悠悠說道,“明日一早你務必讓大夫來收拾你枕頭。”
福兒聽著,還以為接下來她還會繼續說,可等了片刻,竟然發現這人就這麼聽了?
她雙眼微微露出一抹不可思議,“你...你的條件就是這個?”
雙雙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呢?當真覺得我會提出什麼為難你的條件?”
說話間,她那雙猶如刀子一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福兒,眼底的嫌棄絲毫沒有隱藏。
福兒被她這麼打量,心底的難堪、憤怒差點隱藏不住。
但想著這人會的東西,她知道自己還惹不起,這會兒不得不繼續隱忍著。
她低頭看了看身邊的嬰兒,轉移話題道,“你方才給她喂的什麼?那人明明說...不需要給這孩子做什麼,隻需要將孩子抱到鳳鳴身邊,她體內休眠的蠱蟲就會自動蘇醒,而鳳鳴也會跟著醒過來。”
“嗬。”雙雙不屑的笑了笑,“你說的這種法子不過是經過簡化了的,而且局限性那麼大,這樣的法子才不是我們西域邪族的風格。”
福兒瞬間瞪大雙眼,“你...你竟然是西域邪族的人?”
“......”
雙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不過就算麵前這個廢物知道又能如何?
明燈先前來過之後就已經將她暴露,安雪棠等人都已經知道她與西域邪族有關係,但具體的關係,不管她們怎麼猜都不可能猜出來。
所以眼下一不小心說漏嘴之後她也一點不慌,左右床上的這個廢物也不能做什麼威脅到她的事情。
這般想著,雙雙極其不屑的哼了一聲,“是又如何?教你使用這法子的就是白光宮那個老不死的白恒立對吧?當初他們白光宮從我...我們主子手裡偷走了一本西域邪族的心法,真以為這樣就學會了我們西域邪族的法術?簡直是天方夜譚。”
白光宮的人會用蠱毒也是偷學他們西域邪族的,不過他們學到的那點東西,對於他們西域邪族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那個老不死的白恒立,也就是白寒的師父,他專研蠱毒多年,會的也不過是這個玩意兒。
而且他會用的法子也不過是那本心法上原原本本記錄下來的罷了,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她們西域邪族的法術能百變,能根本環境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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