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一起吧。”傅芩也隻好答應跟著。
傅芩平時是很懶的,如果不是蒼募要捕獵,她說不準就找個安全的地睡上三天。
沒有任務做,傅芩就宅家裡一動不動,吃飯她都懶,出門的運動一律不乾。
幾人吃完東西,做好防禦準備就跟著蒼募進了山,遇到什麼捉什麼。
蒼募每次捕捉東西,都會考慮一下它們能不能吃才殺,不能吃的就放了。
整整三天,玩家都和npc在森林裡捕獵,說的舉辦儀式就是個幌子。
三天後,有新的玩家傳送進副本,四個玩家跟著npc過去接人。
剛傳送進副本的玩家,應該還在聽係統播報,他們全都一副傻愣愣的樣子。
npc都以蒼募為主,到了之後沒有主動詢問,都看向他們的老大。
蒼募不習慣在外人麵前裸身,他用獸皮弄了件長披風,綁在脖子上遮到了腳踝。
小土精自己伸爪扒在蒼募的肩頭,看見一群陌生人,它不太高興的嘰嘰叫。
蒼募伸手按住他,主動開口問玩家一句,“你們是新來搶地盤的?”
“我們是新來的原始人,看上你們的地盤了。”一個青年答應一句。
隨著青年的話落,一群玩家的衣服都變成了原始獸皮,男女都有發出尖叫的。
蒼募目不斜視的繼續問,“你們誰是祭司?”
一群新玩家被問懵圈了,他們瞪著眼到處看,結果誰都沒有接到特彆任務。
傅芩掃一眼新玩家,湊過去提醒蒼募,“大佬,他們全部都變黑了。”
新進副本的玩家全都染成了古銅色,他們沒有白膚色,所以不可能是祭司。
祭司這個特征是原始人喊出來的,當時也確實隻有蒼募一個人是白的。
蒼募扭頭問跟著的前原始老大,“他們族有祭司嗎?”
壯漢搖頭說,“他們族沒有祭司,沒有達到搶地盤的條件。”
蒼募揮手讓他退開,對新來的玩家說,“你們現選祭司,沒有祭司不能參加任務。”
“我來做祭司。”剛才搭話的青年自薦道。
他扭頭對其他玩家說,“我叫林淮瑾,我以前是個律師,你們相信我。”
有人自薦,不太懂祭司的玩家自然沒有意見的,有些玩家是不願出風頭。
林淮瑾如願的成了祭司,他接著問蒼募,“你們是上一批的玩家嗎?”
係統播報他們是進入副本的第二批玩家,並且強調了祭司的身份。
蒼募裹著獸皮的形象與眾不同,他出現就引起了眾玩家的矚目,追殺玩家都鎖定了目標。
蒼募沒有回答,提醒新來的玩家,“先做任務,現在我是守莊的。”
上一輪他把人全都消滅了,連npc都沒放過,就留了三個沒追殺的玩家。
這次,他倒是想看看有幾個玩家能活下來,盲猜遊戲讓蒼募提起了一點興致。
“嘰。”小土精的爪子拍拍肚子。
小家夥好像是在強調,它可以幫主人的忙一樣,自己也可以算一個戰鬥力的。
蒼募摸摸小土精的腦袋囑咐它,“等會要抓穩點,掉下去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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