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都才一米六,夏侯元柒也沒法小鳥依人,隻能屈膝掛到皇甫空靈身上。
“門已經落鎖了。”南宮子桑提醒一聲。
他指著告示牌說,“上麵注明,遊客必須參觀滿半個小時才可以離開展覽廳。”
“這些廢料有什麼好看的。”獨孤千歲輕嘖一聲。
他上手去摸那些綢緞,料子中等,刺繡也達不到上乘,絲毫沒有收藏價值。
“你小心一點。”南宮子桑抓住他的手拽回來。
獨孤千歲輕輕笑了聲,“你關心我?”
他自幼就情感缺失,體會不到普通人說的喜怒哀樂,任何事都無法讓他感興趣。
獨孤千歲家世非常優渥,他自己也是某國際品牌的總裁,認為體會不到情感也沒差。
進入逃生遊戲後,他的情況也沒好轉,不管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都嚇不到他。
獨孤千歲以為世間沒有能讓他在意的東西,結果他遇到了南宮子桑。
這個長相一般,普通得扔大街上都找不出來的普通青年,偏偏讓他一眼就記住了。
聽到南宮子桑的聲音,獨孤千歲就非常愉悅,這是他三十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心情。
南宮子桑理所當然道,“當然了,我們是隊友。”
他們現在是一組的人,少了一個玩家就很麻煩,所以不可以出現減員的情況。
“我很高興。”獨孤千歲抓住南宮子桑的手放到胸口。
南宮子桑嚇得眼鏡都差點掉了,“怎……怎麼,你突然怎麼了?”
“子桑,叫我的名字。”獨孤千歲盯著南宮子桑說道。
南宮子桑一臉懵逼,隊友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好端端的突然發神經?
他試探的喊了聲,“獨孤先……千歲?”
獨孤千歲突然一把抱住了南宮子桑,“子桑,你果然是我的命定之人,我好高興。”
他心裡的感覺很複雜,但是特彆舒服,這是獨孤千歲從未體驗過的事情。
他們倆這邊在演偶像劇,另一邊正在上演災難片。
夏侯元柒倒黴透頂,不管她踩哪個區域,綢緞都是有問題的。
皇甫空靈和她一組,也被連累得滿屋子逃跑,動作慢一點就會被綢緞纏上。
綢緞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布,它貼到人的皮膚上,會變成尖刺刺破人類的皮膚。
夏侯元柒身上都沾滿了血,和她一組的皇甫空靈也沒好到哪去,兩個女生慘極了。
顧黎很擔心她們倆,拉著喻遲唁在旁邊幫忙,可惜沒能壓製夏侯元柒的黴運。
隻要牽扯進去了,他們都會被盯上,和夏侯元柒一起,隻能演災難片。
“那個,我們過去幫忙吧?”南宮子桑推開獨孤千歲,立馬扭頭跑了。
莫名其妙的搞什麼?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南宮子桑差點就要誤會了。
他平時在隊裡都很沉默,也從來不會和組上的同伴出去喝酒唱歌玩遊戲。
南宮子桑讀書時就是個死腦筋,不懂變通,一根經認到底,他的交際圈特彆宅。
知道自己性向後他就更沉默了,二十八年以來,除了他爸媽的手,從沒拉過彆的人。
獨孤千歲沒逼迫南宮子桑和自己待在一起,他們也跟著加入了戰局。
分擔的人多了,夏侯元柒的運氣稍微好了一點,讓他們撐過了半小時。
限時結束,六人組趕緊逃離展覽廳,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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