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的話令在場人動容,喪屍一日不除就一日是壓在心頭的大患,他們選擇這份工作就得對國民負責。
“我能明白嚴老師的憂心,但嚴老師保養好自己的身體,我才能和嚴老師更好的合作。”
明月一眼就看出嚴老的身體接近極限,再不休息恐怕撐不住多久。
助手擔憂的接話,“是啊嚴老,這邊有我,不會出現問題的,您先休息。”
嚴老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睡一會兒,有問題一定要喊我!”
“自然。”
嚴老雖然得到保證,但還是一副憂心的模樣,生怕他們因為遇到問題卻不叫醒他。
明月眼看嚴老被人扶著離開,素手抬了一下眼鏡,笑的和善,“走吧。”
助手點頭稱是,“這邊是用來保存實驗體的地方,我們的人從這裡麵提出標本,但每次的結果都異常,嚴老和我們找了一個月都找不到問題所在。”
“這些都是喪屍殘肢,怎麼沒想撲捉一隻活的喪屍做實驗?”
“張助你怎麼把外人帶進來了,嚴老呢?”
“那自然是你們方向錯了。”
沒經曆喪屍潮的喪屍行動緩慢,四肢僵硬,隻能靠著不發達的嗅覺找人。
助手趕緊帶著明月去了另外一個房間,一群人埋頭死死的盯著測試器,眼裡的紅血絲不比嚴老少。
明月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一組實驗人員不悅都盯著外來者,“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實驗研究方向沒有錯,按理我們早該得到這些東西形成的原因了。”
“因為這些殘肢,腐肉都已經死了,你們再怎麼做實驗,得到的也不過是平常的數據,探測不到病毒的原因。”
助手,“昨天。”
明月點點頭放下手裡的腐肉,轉頭,“做實驗測試的地方在哪兒?”
“又失敗了!怎麼會失敗?”
張助開口解釋,其他實驗人員臉色才稍微緩和,有人提問“你說方向錯了,那什麼是對的?”
“我們擔心喪屍不可控,到時候出現問題,基地安全最重要。”助手解釋。
明月用鑷子加起一塊腐肉,白炙的燈光下,明月隱約看到這塊腐肉下麵蠕動了一下,“你們最新一次換實驗體是什麼時候?”
這樣的喪屍以基地的能耐是勉強可以捉到的存在,但這麼久研究人員竟然沒一個人提出這個問題。
明月點出的問題讓在場人陷入沉默,直接提問的人繼續問道,“你說這些都是死的,但病毒離開寄體怎麼可能立馬死亡?”
“彆的病毒可能會苟活一段時間,但喪屍病毒不會。”明月笑眯眯的說著,“所以這才是你們數據不對的原因不是嗎?”
那人成功閉嘴,開始思考明月話裡的可能性。
“可你這個提議,我們找不到活體喪屍,還是做不了實驗,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嗎?”
明月掀著眼皮,不厭其煩的繼續解釋,“怎麼會?你們能做的事情很多。”
眾人停下手裡的工作看向明月,沒有樣本數據,他們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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