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一愣。
老男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又要開始給自己畫大餅了?搞得曖昧不清!
“如果不是老板對員工的關心,是長輩對小輩的愛護也未嘗不可。
反正我這個人是非常能夠接受彆人對我的善意。”
顧煙知道自己這樣說是故意在火上澆油,讓老男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果不其然,聽到什麼長輩和小輩,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
“揣著明白裝糊塗。”
一語道破,幾乎是要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
可顧煙也不是沉不住心性的人。雖然平時脾氣爆了點兒,但是關鍵的時候絕對憋得住。
“都說難得糊塗,想的那麼清楚明白也未必是好事。
跟在老板身邊這麼久,也該學會自在商言商,為自己多想想好處。”
霍君臨快要被這小東西給氣笑了,扯東扯西就是不說實話。
吊足了彆人的胃口。
不過既然這小東西就體會你追我趕的小遊戲,那自己配合她又有何不可呢?
“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應該好好想想。”
還想?
顧煙從來沒這麼佩服過誰。可是霍君臨這種忍耐的限度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底線。
“那既然老板你想要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皮笑肉不笑的,拎著箱子上樓也不管霍君臨臉上的表情如何。
一路舟車勞頓,確實有些讓人疲憊不堪。就算有天大的事兒,也等他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再說。
霍君臨目光緊盯著顧煙離開的背影。
所以請了這兩天假是為了去見那個該死的狐狸?
上次宴會上偶遇,薄肆年就展現出對小東西濃厚興趣的模樣。
如果對方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接近顧煙,一定是帶著不好的目的。
隻要薄肆年想,顧煙身上不可能留有他的氣味,所以很明顯對方是故意的。就是想讓自己知道兩個人見了麵。
這種離間手段是他的拿手好戲。可真是死狐狸似乎還不清楚顧煙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霍君臨腦子裡閃過太多可能性,但是他確認一點就是這一次他絕對不會縱容這隻狐狸攪弄風雲。
——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顧煙狂擼那條小黃金蟒的腦袋。
“花花,出門這兩天有沒有想我有沒有好好吃飯?”
金條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得心裡吐槽——才走兩天而已,我有什麼好想你的,不過也幸好你早點兒回來,不然整個莊園都要快被主子給凍死了。你都不知道,就因為你離開兩天,主子的心情有多低落。
顧煙總覺得這條蛇怎麼看怎麼像金條,可是明明一個大一個小。還是說黃金蟒都長得差不多,自己臉盲了。
“好啦,好啦,等明天再陪你玩兒,我得美美的睡上一覺。”
深夜。
顧煙本想要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可沒想到幾天沒做夢的她又一次夢到了,那條能變成白蟒的男人。
而這一次夢裡的男人比起之前不僅遠遠的站著,甚至看上去有些生氣了,雖然那張臉顧煙並不能看清。
顧煙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是也不能隨意支配自己的身體。
半夢半醒之間,男人開口。
“你似乎已經習慣了我來夢裡。”
聲音很是縹緲,仿佛從遙遠山穀裡傳來的一般,似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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