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乾了三杯才算儘興,陸沉估摸著這些都是在大學裡沒能遇到酒友憋狠了的。
三杯白酒下肚,他也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引向了陳少昂:
“彆光顧著跟我喝,今天全場消費可是陳學長買單。”
他這句話倒是點醒了幾個毛頭小子,隻見他們紛紛拿起酒杯湊到正在對顧初然噓寒問暖的陳少昂身邊去:
“陳學長,我們敬你!”
陳少昂一抬頭,就看見蔡誠一行人已經圍在他身側。
在大二以前,他其實都是滴酒不沾的,直到大三、大四接觸到了許多校內校外的領導,才多多少少算是能喝了一點,不過今天這個環境下,他確實沒有想過要喝。
“不好意思,我喝不了酒。”
他站了起來,在顧初然麵前依舊保持著紳士風度。
蔡誠正在興頭上,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哪有男人不能喝的,陳學長,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學弟啊?”
“就是啊。”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在一旁附和。
蔣永濤先看出了陳少昂的為難,於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蔡誠,你怎麼說話的?陳學長是那種人嗎?想喝酒是吧,來,我跟你們喝!”
見有人主動出來給自己解圍,陳少昂禮貌地笑了笑,重新在顧初然旁邊坐下。
解決了眼前的麻煩,王文傑也十分有意識地拍了拍桌子:
“彆光顧著吃啊,陳學長可是剛剛考取了高翻院的,以後那可是全國聞名的大翻譯官,咱們這些後輩還不讓他給咱們講兩句?”
幾個女生聽到這番話馬上來了精神,在她們眼裡,“翻譯官”這個職業自帶高光和濾鏡,是隻有在肥皂劇裡才會出現的劇情。
“是啊是啊,下次見陳學長估計就是在電視上了,咱們也抓住這次機會,讓陳學長給咱們指點迷津。”
蔣永濤站起來拍了拍手,儼然一副“大翻譯官”旁邊秘書的樣子。
“歡迎陳學長講兩句。”
陸沉也表現得十分捧場。
他這句話一出,正在推杯換盞的男生們才真正消停了下來,雖然上大學之後聯係不多,但陸沉高中時期在男生中的影響還是潛移默化的。
“初然,那我講兩句。”
陳少昂先問過了顧初然的意思,才理了理自己的襯衫站了起來。
陸沉側過頭,不無調侃地和李涵博說了一句:
“還是情侶色呢。”
“惡心。”
接下來,就到了未來大翻譯官的演講環節。
“其實也算不上是指點,隻是從學長的角度給各位學弟學妹一點建議。
大家都知道,我比你們高兩級,所以也是今年從申城外國語大學、也是初然的母校畢業,僥幸被錄取到了申外的高翻院。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事實上,光是參加考試的學生就有上千人,最終被錄取的僅有不到60人。
我之所以能做到,就是因為我一直相信自己,同時不斷努力、不斷精進,我也希望大家都可以保持上進心、保持自信,那麼你們都可以完成心裡所想的事情。”
“陳學長說得好!”
陳少昂話音剛落,蔣永濤和王文傑二人就十分興奮地帶頭鼓掌。
由於事先做了不少功課,王文傑還在一旁神色誇張地說道:
“你們現在還小,不知道高翻院的含金量,目前隻有這一所高校同時跟聯合國以及歐盟保持著全麵戰略夥伴關係!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全場鴉雀無聲中,隻有陸沉歪著頭回了一句:
“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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