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後院起火,趙先生的心情很是不錯,親衛傳信說玉小肛賴在教皇殿門前不走,死活都要見他。
趙安決定親自見玉小肛一麵,以及處理下比比東和玉小剛這對該死的野鴛鴦。
神聖巍峨的教皇殿,趙安端坐在教皇寶座上,翹著腿樂和和的俯視著玉小肛。
‘咦?殺氣?死氣?’
趙安手指微動,神通·命運之網運轉,順著因果糾纏看到了先前發生在史萊克學院租住酒店的一幕。
‘我靠!剛子猛啊!居然把柳二龍掐死了!’
玉小肛強忍住內心的屈辱,跪在教皇殿的地板上,沒有半點敬意的說道:“武魂殿教皇,我要見神秘麵具人。”
“哦?神秘麵具人?”
趙安神色古怪,指間佩戴的戒指光芒閃爍,一張黃色漩渦麵具出現在趙安手中,而後輕輕扣在臉上。
“你!你!你是神秘麵具人!”
“是!”
玉小肛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教皇寶座上的趙安,以及那張被趙安把玩著的黃色漩渦麵具。
看到趙安就是鐵定賴賬耍無賴了,剛子再也無法承受,一口怒血噴出,哆哆嗦嗦的伸手指著趙安。
千仞雪氣極反笑,鬆開攥著比比東衣領的手,任由骨骼斷裂的比比東摔在地上。
比比東愣愣的停留在原地,兩行渾濁的淚水順著臉上的皺紋流淌。
“沒問題。”
等等!這個身影!小剛!是小剛!
滿含思念之情的呼喊讓玉小肛的反應更加激烈。
陽光開朗的笑聲回蕩在教皇殿,嚇得剛子臉色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你愛的人就這副德行,為了幾句口頭承諾棄你於不顧,現在開心了嗎?”
但那又如何?比比東已經不是教皇了,封號鬥羅的修為也沒了,如花般的美貌也消失不見,對他早已毫無價值。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剛子還妄圖用道德綁架來約束趙安。
千仞雪再也沒有半點留念,轉身開啟大門離去。
“皓首老嫗,蒼髯老賊,汝即日將歸於九泉之下尚不自知,安敢在此嚶嚶狂吠、妖言惑眾!”
“教皇就非得一言九鼎?那我辭職不乾總行了吧。”
千仞雪用神力隔絕了密室的大門,看向比比東的目光有痛恨、有快意、有惋惜,最終恢複平靜。
“玉小肛,原藍電霸王龍家族逆賊,僥幸留得一條性命仍不知悔過,此為罪一。”
適當的低頭服軟不丟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寄予厚望的唐三、老六都有成神之資!日後必然能幫他洗刷今日之恥!
還沒有完成交易,剛子就盤算著怎麼背刺趙安了,內心當真陰暗無比。
“啪——啪——啪——!”
趙安掏了掏耳朵,淡淡的說道:“哦,再加一條,玉小肛辱罵現任教皇·趙安,此為罪九,判決死後魂魄放置到六道界·靈界,受輪回之焱灼燒,剝奪轉世重生資格,直至世界的終焉轉世投胎豬玀獸。”
“回答我!比比東!”
“你你.你!說話不算數!不當人子!枉為武魂殿教皇!”
千仞雪也來了,天使小姐拳頭緊緊攥起,銳利的燦金色美眸像是在看兩個死人。
穿過狹長、黑暗的甬道,一聲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讓玉小肛的心情越來越緊張。
趙安關乎著他能不能‘含冤昭雪’‘青史留名’,雖然剛子也恨不得趙安趕緊去死,但交易還沒完成留著趙安還有用。
‘呸!’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剛子的犀利言辭仿佛變成了無數把利劍,刺穿了比比東的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根據以上八宗罪,經武魂殿教皇·趙安判定,判決玉小肛千刀萬剮·淩遲之刑,可有異議?”
等玉小肛離開後,空曠的密室還剩下躺在地上的比比東,站在門口的千仞雪和趙安。
“求到本座這裡,想來不是說這些廢話。把你的訴求說出來,讓本座思考一下你要付出的代價。”趙安神色玩味的說道。
趙先生攤了攤手,“我啥時候答應你三個條件了?有誰能給你作證?”
比比東眸光微動,聲音嘶啞的說道:“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小安說的對,永遠彆想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剛子的眼睛騰的一下就攀上無數條血絲,“你放屁!”
“小剛,我知道你也很激動,但沒必要這樣。”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這裡有鬼啊!”
剛子嚇得連滾帶爬,嘭嘭嘭的瘋狂敲擊合金大門。
“早年間玉小肛蠱惑原·聖女比比東竊取武魂殿資料,並厚顏無恥的抄寫以自己的名諱發表,此為罪二。”
趙安沉默了一會,啞然失笑:“好。”
厚重的鐵門緊緊閉合,驚動了在書台看書的比比東。
淚水模糊了比比東的雙目,比比東顫顫巍巍的打開密室的燈,站起身來朝著玉小肛走去,要給摯愛一個久彆重逢的擁抱。
玉小剛仿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麼簡單?就一個人而已?
“啊!小剛,彆打了!彆打了!”
“那武魂殿欠你什麼!我父親欠你什麼!我欠你什麼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現在千仞雪徹底看清了比比東嘴臉,最後的一絲僥幸消失。
“藍電霸王龍家族那群渣滓死不足惜,趙安殺得好!殺得妙!”
“我想讓你幫我洗刷冤屈,幫我揚名立萬、名垂青史,把武魂殿所有書籍的署名都填上我的名諱!”
“無話可說?好一個無話可說。”
趙安上前一步,一腳踩住剛子的老臉讓他無法掙脫。
“你這個又醜又老的老女人怎可能是比比東,她早就死了!休想騙我!對,休想騙我!”
比比東自認為問心無愧,毫不畏懼的與千仞雪對視。
“啊!!!”
幾百頭疾風魔狼還不夠?你想要幾萬頭?
趙安感覺牙花子疼,幾萬頭萬年級彆的疾風魔狼,搜空六道界也掏不出來,他還沒那麼無聊。
“小事。”
她嫌比比東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樣吧,你和我去見一個人,無論那個人和你說什麼,你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