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哥你放心,為了讓你提前適應適應,我們要不然從現在就開始這麼稱呼你?”胡萊說道。
“滾你大爺的!”張清歡反應過來,胡萊繞了半天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他立刻毫不客氣地罵了回去。
王光偉都忍不住了:“胡萊你做個人吧,啊!”
“不是都說解決困難的最好辦法就是直麵困難嗎?我這不是幫著歡哥直麵困難嗎?”胡萊強詞奪理。“萬一到時候歡哥在熟悉的球場,被熟悉的球迷罵得氣血上湧,狀態全無了,我們豈不是要輸?爭奪聯賽前三名,騰龍可是一個非常重要和關鍵的對手啊……”
張清歡打斷了他的話:“你放心,胡萊。我心理素質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胡萊恍然,豎起大拇指:“對哦,當初那麼多人罵你渣男,你也沒當回事兒!歡哥大心臟,歡哥牛逼!”
“胡萊你特麼……”
※※※
當大巴車拐進工人體育場時,張清歡還是有些沒忍住稍微坐直了身子,向車窗外看去。
然後愣了一下。
沒有熟悉的那幾家夜店的招牌了。
不光招牌沒了,連房子都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藍色的工程圍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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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沒想到工體外麵的夜店竟然拆了……”韓湘飛驚呼道。“太可惜了!”
圍著工人體育場外麵有一圈酒吧夜店和餐廳,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著每一個都市夜遊人。
白天冷清安靜,到了深夜,這裡便燈火通明,熱鬨非凡,各種豪車排氣的轟鳴聲和喝醉的男女的叫囂聲讓這裡的人們忘記了時間,不知今夕是何年。
這裡連空氣都彌漫著酒精、煙草和脂粉香水的味道,無數狗仔記者埋伏在這裡,守候那些明星的身影,無數男男女女在這裡上演愛恨情仇、八卦大片……
這裡是整個首都的夜店中心,給那些寂寞或者不甘寂寞的靈魂慰藉和刺激。
而現在,舞台被拆了。
那些紅男綠女、孤魂野鬼不知何處去,工程機械拆除房子的轟鳴聲取代了以往大排量豪車的排氣聲。
“其實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三個月前就開始打圍施工,進行拆除清理了。”王光偉在旁邊小聲說道。“最開始我看到新聞的時候還以為是要拆工體呢,後來才發現隻是把工體外麵的那些酒吧夜店的建築物給拆了……”
張清歡望著那些圍欄,以及圍欄裡的斷壁殘垣,他真是很久沒有再關注過這裡的新聞,也很久沒有再來到工體。
沒想到時隔多年再回來竟然如此物非人非。
不過這樣也好,寄托著昔日荒唐歲月的地方被拆了個乾乾淨淨,倒真是個好寓意。
張清歡笑了一下。
“歡哥你笑什麼?”胡萊突然問。
“沒什麼……”張清歡敷衍同時提防著這小子,生怕他又在後麵挖了個坑等著自己跳下去。
胡萊扭頭看著車窗外,歎了口氣:“可惜……”
“你可惜什麼?”張清歡忍不住反問。
“可惜沒能見識到歡哥當年戰鬥的地方。本來還想讓歡哥在比賽結束之後帶我們去開開眼界呢……就跟當初去大順沒見識到搓澡大爺是如何給小星星盤蛋蛋的技術一樣遺憾……”
“日你大爺啊,胡萊!”後排座位的陳星佚突然站起來,雙手越過椅背掐住了胡萊的脖子。
在年輕人的嬉鬨中,大巴車駛進了工人體育場的停車場,助理教練陳墨站起來大聲招呼:“下車了!抓緊時間!”
胡萊縮著脖子竄下車,一溜煙跑向客隊更衣室。
“和我賽跑?胡萊我敬你是條漢子!”陳星佚喊完這句話之後才追了出去,然後憑借速度優勢輕鬆追上胡萊,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押向更衣室。
胡萊就像是被人抓住脖子上的皮提溜起來的狗一樣,耷拉著腦袋反抗不能。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哄笑起來。
陳墨搖著頭對旁邊的趙康明說:“年輕人真有活力,我愣是一點沒感覺出來這是一場關鍵比賽。”
跟著笑的趙康明說道:“那不是挺好嗎?平常心,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輕鬆應對。有個會耍寶的胡萊省了我們多少事兒啊,老陳。”
陳墨愣了一下,然後想得深入了一些:“所以胡萊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就是為了怕球隊緊張?”
趙康明連忙擺手:“你想多了,老陳。他那就是賤,純的。”
※※※
ps,本來昨天晚上十二點之前已經寫完了一天的任務,但洗澡準備睡覺時覺得最後那一章沒寫對,要重寫。
於是洗完澡就重新坐在電腦前推翻重寫。但重寫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我一個人做呢?
正好烤魚的《快看那個大佬》更新了最新一章。我看了之後和烤魚聊了聊,讓他也重寫了……
快兩點時我終於重寫完,睡覺去了。唉,不知道烤魚那一章是啥時候寫完的?
在這裡向大家推薦奧爾良烤鱘魚堡的新書《快看那個大佬》,是他回歸都市的力作,從他這麼乾脆就重寫也能看得出來他這本書有多用心。所以喜歡他都市小說的朋友可以去先收藏著養肥待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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