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早晨,唐萱站在山坡上沐浴陽光,霞光映射著她的臉蛋,透出粉盈盈的紅色,像塗上了一層胭脂。
韓宵走了過來關心道:“阿妹你在等誰呢?”
她看到鐵冠道士還沒有回來,好奇道:“阿哥,道長趕去天台山兩天了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呆在天台山過年了?”
韓宵分析道:“有可能,不然天寒地凍的早就回來了。”
唐萱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明亮了,臉色就像春天的晴空那麼明朗,驚喜道:“道長說過要是戚英在天台山,他就留在天台山過年。如果他說話算數說明戚英還活著。”
韓宵不以為然道:“道長大事會信守承諾,小事情經常信口開河,未必按照說的來的。”
唐萱充滿期待道:“希望道長這次說的是真的,他看到戚英還活著就留在天台山過年了。”
韓宵期待道:“我也希望戚英還活著,我會撮合他和你走到一起。等消滅了辛五郎,我就會像道長那樣安靜的離開,不會再打擾你們。”
唐萱眉宇間透出英氣,盯看韓宵責怪道:“你怎麼又說這個事呀,我和戚英的事和你無關。
戚英喜歡我自然知道怎麼做,要是不喜歡我,你強行去做不是為難彆人嗎?”
韓宵解釋道:“感覺戚英對我有顧慮呀。
我對戚英說過我喜歡你,我要追求你和他公平競爭,隻要你肯接受我,我就不允許他再碰你。
我對道長說了這個事,道長回憶說根據時間看,戚英從那以後就沒牽你的手了,不知道和我有沒有關係。”
唐萱兩眼圓睜生氣道:“你和戚英這麼說了?”
韓宵點頭道:“是的!”
唐萱眉頭一皺擔心道:“你不能這麼對他說的,他的心思有時我也不懂的。
怪不得自從去了義烏縣,在沒有你和王月嬌在場的情況下,他都沒有主動牽我的手了。
每次都是我主動找機會裝委屈躺到他的懷裡親近他。有一次我還假裝受傷摔倒讓他抱起。
每次我都期盼他勇敢一點大膽一點。可惜的是他除了話語甜蜜卻不肯來實際動作,連吻也不肯吻我,哪怕是親吻我的額頭也好呀。
我很失望他沒有大膽主動,當時就納悶,他不至於那麼笨感覺不出來呀。”
韓宵拍著額頭驚訝道:“糟糕,估計真是我惹的。”
唐萱分析道:“其實你不太懂他。他隻是不太喜歡嘴裡呼朋喚友稱兄道弟的,其實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他背地裡求我師父為你請功名,可惜你救了倭將久久田子我師父不敢答應。
他還向鐵冠道士解釋了你的委屈。有一次我都在場,不信你去問鐵冠道士。”
韓宵愧疚道:“我明白了,謝謝戚英暗中為我操心,其實我委屈不委屈不重要的。
如果戚英真的在天台山,我一定把這個事說開,讓他放下兄弟情義的顧慮對你主動起來。”
“嗯,”唐萱點頭道,“可以的,其實你沒有錯也不要自責。
戚英沒有主動並不是說要放棄我,因為他也沒有疏遠我。
他隻是在靜觀暫停了主動,看你有沒有可能追到我。他這是在愛情和兄弟情義之間拿捏著分寸。”
韓宵驚歎道:“明白了,還是阿妹你的心思細膩。
我覺得戚英自信得很,他估計一開始就看出來了,你會看不上我,給我機會又如何。
所以公平競爭他根本不緊張,哪怕暫停一段時間讓我追你也無妨。”
唐萱微微一笑:“我比較慕強喜歡有上進心的男人,戚英也許早就看出來了他是我喜歡的類型。”
韓宵不死心道:“如果我立了大功當了將軍,阿妹你會考慮我嗎?”
唐萱低頭歉意道:“不好意思阿哥,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隻怪咱倆的相遇太差了真的沒機會了。”
韓宵想起初次和唐萱相遇是在寧海縣。那次韓宵和黃索被假王風黑蠶派往寧海縣參加中心開花的戰役。
唐萱衝過來殺匪軍。韓宵出陣迎戰的就是唐萱。
兩軍交戰各為其主本來也可以理解,問題是同為匪將的黃索一邊和韓宵稱兄道弟,一邊用粗俗的言語調戲唐萱不停,把韓宵帶進溝裡了。
黃索調戲道:“韓堂主呀韓堂主,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話這美女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