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生無天,何生三藏?”
無天佛祖歎息不已。
原本有魔祖羅睺指點支持,無天佛祖自忖一統三界隻是時間問題。
到後來,魔祖羅睺嘴裡出現了希望這兩個字。
從那時候起,象征希望的唐三藏就一直沒讓魔祖羅睺失望。
其實,無天佛祖已經很出色了。
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與唐三藏共存於同一個時代,是他的幸運,也同樣是他的不幸。
太陽升起的時候,星辰便被遮掩了光輝。
哪怕在夜晚,星辰其實分外璀璨。
但現在,對無天佛祖來說就是白天。
他的光芒被唐三藏完全遮蔽。
次日,唐三藏披著錦斕袈裟,左手托紫金缽盂,右手執九環錫杖,徑直去向金頂大仙告辭。
也該上靈山,會一會如來佛祖了。
“回稟聖僧,觀主昨夜就離去了,臨行前吩咐我等招待聖僧。”
一個道士恭敬地說道。
聞言,唐三藏微微沉吟。
看來此去靈山果然有波折。
金山羅漢隕落之前定然跟金頂大仙說了什麼,這才讓其連夜離開靈山腳下。
趨吉避凶。
“多謝道長招待,貧僧這就上路前往大雷音寺。”
唐三藏兩手合十,對著道士客氣地說道。
“聖僧且住,等我送你上西天。”
道士連忙說道。
“嘿,不必你送,老娘認得門,輕車熟路。”
蠍子精眉頭一皺,而後叫道。
這道士也忒無禮了,什麼叫送師父上西天?
也就是老娘最近修身養性,不然牛鼻子都給你紮穿!
“徒兒,莫要無禮。”
唐三藏擺了擺手。
蠍子精跟沙和尚混在一起久了,也開始放飛自我,放縱本性了。
“你認得的是天上走的路,聖僧想來是要走地上的路去靈山。”
道士也不怒,笑嗬嗬地說道。
“如此倒也不錯,我當年離開靈山也是飛走的,腳踏實地還不曾走過。師父要坐轎慢慢上山,就有勞道長了,還煩你送送。”
蠍子精一下子就變了態度,對著道士拱了拱手。
她也是直性子,不拐彎抹角,遮遮掩掩。
有什麼態度,直接就表露在外麵,倒也十分率真。
道士笑吟吟地在前帶路,這路卻不用出山門,從道觀中心,一直往後門走去就是了。
出了後門,走了不遠,道士就停下腳步。
“聖僧,你看那前方半天中有祥光五色輝映,瑞藹千重繚繞的,就是靈鷲高峰,乃是靈山佛祖之聖境也。”
道士指著前方高峰,對著黃金轎子說了一聲。
“西來十萬八千裡,曆經十四載春秋,如今終於到了。”
掀開轎簾,看著不遠處的山峰,唐三藏也不禁感慨萬千。
雙叉嶺生死一線,似乎還在昨天。
十幾年歲月,轉眼即逝。
“已近此佛地,貧道去也。”
道士向著唐三藏行了一禮,轉身返回。
玉真觀雖是佛門扶持勢力,但平時道觀中的道士也不會去靈山上。
佛道,終究是有差彆的。
尤其是在那個擺渡人出現以後。
這些道士就更加不會遠離玉真觀地界。
第二更,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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