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sir真是太謙虛了,當時各大媒體都在現場,那一張照片我也看過來,你已經十分英勇了。”
“請問當時李sir是什麼驅動你如此賣命追擊毒販?”
“關於這個問題,我覺得身為警務人員我們有責任保護香江市民的安全,所以請示上級後就追了上去,我相信當時無論是誰都會選擇跟我一樣的。”
一旁的陳家駒儘量忍住自己,他心裡不斷的在給自己暗示,陳家駒你是受過職業訓練的,不可以在鏡頭前笑出來。
多麼強大的意誌李言是不知道的,李言隻能看到陳家駒臉紅到脖子根。
……
等從電視台出來時李言對陳家駒的愧疚又多了一些。
“師哥我……”
陳家駒笑了笑:“不要放在心上,你的人品我很清楚都是自己人不要那麼見外。”
“宣傳嘛總是這樣的。”
李言真沒想到那個主持人一直問他,整個采訪下來總感覺是在采訪他自己。
隻有最後宣傳語師哥和自己一起對著鏡頭說的。
……
“這次的功勞是屬於我們特彆行動組的全體成員,我不過隻是其中的一份子罷了。”
“事前我們做了很多的部署,才會讓這起案件成功破獲。”
“你們特彆行動組的成員和其他的部門有什麼不同呢?”
“哼,他倒是很神氣嘛。”
電視音量變小,朱滔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侄子說道。
“事情怎麼樣了?”
“叔叔,那邊問過了沒有貨了。”
“什麼!?他們都上岸從良啦?沒貨?”
“不是啊,聽下麵人說哪些貨已經到七叔手裡了。”
一旁的師爺高約翰扶了扶眼鏡幫腔:“怕我們沒有現金啊。”
朱滔臉漲的通紅,咬牙盯著電視上的陳家駒。
這時門口小弟走進來:“老板張律師到了。”
“嗯,叫張律師進來。”
“張律師!感謝啊,多虧了你我才能出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支票我已經收到,不過您的案子我與同行們研究了一下,暫停控告期間申請取消禁製令絕對沒有可能。”
“那就是說我的東西都不能動嘍?”
“嗯,包括你的護照銀行戶頭都不可以。”
“他們的意思是現在隻不過是暫停控告,隨時找到證據都會抓你。”
“所以說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安全?”
“嗯,可以這樣理解。”
“叮鈴鈴”
“老板電話。”
朱滔看著電話說了一聲抱歉拿起電話。
電話那頭是莎蓮娜打來的意思很明確太悶了,想出去。
朱滔很耐心的安慰幾句讓莎蓮娜在等等的話。
但莎蓮娜直接掛斷電話,這讓朱滔瞬間臉色難看起來。
心想現在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敢給我難堪了嗎。
強行壓下怒火看向張律師:“哦,張律師我們剛剛說到那裡了?”
張律師走過來臉色不太好看的說:“朱先生,我剛剛想說這次能夠打到暫停控告,是朱先生運氣好。”
“如果他們在找到一些不利於朱先生的證據或者找到莎蓮娜,那麼——下次開庭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我知道,放心準備吧,我想他們絕對不會找到莎蓮娜或者所謂的證據的。”
張正業聽到朱滔這樣說,他是心知肚明但還是笑嗬嗬的說:“那這樣最好,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再見。”
張正業跟屋子裡其他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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