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指停下後李言額頭布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九叔向前扶著李言關心的問道:“師弟沒事吧?”
李言無力的擺擺手。
“沒,沒事小意思。”
這才停下幾秒鐘啊,李言穿的外套都潮了,汗珠彙聚成一線往下流著。
九叔皺眉:“還逞什麼強,阿偉拿瓶水!”
一瓶水下肚李言感覺舒服很多。
“師兄走我們出去透透氣。”
九叔知道對方是有話說又不方便讓他們幾個年輕人知道。
等九叔攙扶李言出門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林郡癟癟嘴:“我當多厲害個人呢。”
“在那邊走兩步寫個字就累成這樣。
“喂…!”阿偉看著林郡有些生氣的說:“…你懂什麼!”
“ok好!我不說了~”
林郡雙手抬起故作瀟灑的走到自己的吊床前。
樓下。
“好些了嗎?”
李言勉強露出個小白牙:“好多了。”
“多大人了呀。”
原主小時候總喜歡粘著大師兄和二師兄,隨著時間的推移師兄幾人都開始了嚴酷的訓練,隻有他最調皮。
每當找他們玩的時候都露出小白牙裝可愛。
而這些小習慣李言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來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搖搖頭李言認真的看著九叔道:“林郡出生在醜時一刻陰時最重之時。”
“今年又是他的本命年注定又一劫,而且這劫跟師兄還有阿蓮那丫頭有關係。”
“跟阿蓮有關?”
“嗯,情劫與煞劫交織在一起,直到秋時最重。”
“我的護身符在他身上,隻要他戴著應該問題不大。”
李言暗自搖頭,原劇情林郡就沒有佩戴但自己也不能天天盯著他一個人。隻能點頭:“那會好一些。”
兩人上樓,進屋後李言原本想讓林郡戴著師兄給他的護身符的,但剛走進就看到他脖子上掛著那個墨綠陰陽魚。
應該是自己來了以後劇情改變的原因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李言與九叔兩人起來。
而林郡已經去上班了。
阿蓮做的早飯兩人洗漱完吃早餐。
“師兄,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上次對方約阿郡阿偉去的是日料店,我讓馬宏源打聽去了應該今天就能有消息。”
“什麼消息?”
“有關香江其他日料店老板是誰。”
“還是要從日料店入手嗎?”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對方利用死屍運毒現在已經被查,短時間應該不會在用這個方式了。”
李言穿好西服打算跟著九叔出門。
“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李言也不想穿成這個樣子,但沒辦法原主箱子裡一共就四套西服,隻能跟九叔說:“現在天師都講究排麵,我現在還年輕唐裝中山裝的我穿不出味道顯不出我是個高人,隻能打扮成這個德行了。”
九叔搖頭:“深受高低不是看穿著而是真本事的。”
李言很想反駁一句,如果穿得普通一點你連展示真本事的機會都沒有啊。
說歸說最終兩人還是下樓。
“車呢?”
李言好奇的問。
“我沒有駕照。”
李言:“……”
兩人打車前往保衛局。
進屋馬宏源辦公室九叔也不客氣坐在凳子上看著署長。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馬宏源也不生氣笑嗬嗬的看著九叔:“查好了。”
說著拉開抽屜將資料遞給九叔。
九叔直接翻開資料看了一會合上:“主備一輛車這段時間跟著我。”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