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以為沒有答案的時候九叔輕輕的開口:“原本就是想回去瞧瞧的,但後來與你在船上分開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打消了。”
“但是後來和慧能找到顏家發現顏家已經被魔控製了三十多年顏家早已成為空殼子的時候我就好奇玄門怎麼回事。”
“也是那個時候徹底決定如果我還能出去我一定要回常州,要去茅山問問為什麼彎省顏家三十多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沒有發現問題。”
李言沉默的聽著。
淩晨五點李言與九叔檢票登船。
船很大但進去走的時候卻很小給人一種很憋屈的感覺。
和九叔一起走到地方推開門入眼是個通道大概寬也就在半米多一點。
上下兩層用著木板隔著,九叔是下麵的拉開裡麵是個漆黑的床位。
李言拉開上麵的和九叔風格一樣。
爬上去,一股發黴的味道不過李言躺在上麵不算軟但是地方還是夠大的。
黴味在呆了七八分鐘後就逐漸消失了,李言知道不是黴味消失了而是鼻子已經適應了這個味道從而屏蔽了。
可能是太累了亦或者是床太軟了?
總之李言很快就睡著了。
而此時以這艘船為中心整個世界都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李言迷迷糊糊的請過來,腦子的記憶逐漸恢複到上船的時候。
“友道啊!起床了!”
門板少油發出刺耳的吱嘎聲李言滑開了門板:“知道了。”
“快下船吧,已經到了。”
“什麼?這麼快?!”
難道自己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李言摸了摸肚子“嘖”沒覺得餓啊。
“你睡糊塗啦?快拿上行李走吧。”
“昂昂對。”
嘴上胡亂答應著李言伸手拿行李箱,這時李言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光著膀子的。
頓時李言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記得自己上傳得時候鞋都沒脫啊。
等摸到衣服得時候李言一愣,長袍也就是清朝老百姓穿得那種大褂。
現代人穿得少了一般說傳統相聲得喜歡穿這種衣服。
李言腦子有些懵,而這時九叔還在不斷得催促。
好在大褂也不是多複雜得衣服隨便往身上一套係上扣子也算是齊活了。
一旁放著得老布鞋還有行李箱也是那種竹子編製而成的。
準備得了李言跳下來跟著九叔身後往外走。
九叔也是一身灰色長褂打扮。
手裡的箱子怕不是一起買的搞不好還能打個九八折之類的。
倒是沒留辮子,而且剛剛起床的時候九叔也是叫我友道。
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一下穿入眼的建築李言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這不是香江的那個港口嗎?
不過這個建築看起來要新很多的樣子。
下船的有不少辮子還沒剪掉不過額頭可沒有電視劇裡麵那樣光滑,跟小短寸一樣。
跟著九叔往前走。九叔看到李言這樣小聲的跟他說:“彆大驚小怪的,人家花大價錢請咱們來給他家看風水你彆露怯讓人家瞧不起。”
九叔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眼神也一直沒有離開這些華麗的建築和人。
看風水?被大價錢請來的?
出了大廳一個人舉著牌子上麵寫著歡迎林先生與陳先生來香江的字眼。
九叔見到後整理一下衣服直接走上前。
“你就是羅家人對吧?”
“對對對,先生是姓林?還是陳?”
“我姓林叫林英九。”
“他是我師弟叫陳友道。”
“兩位先生上車吧。”
跟在九叔身後,那個司機親自小跑兩步到了車前拉開車門。
啊?車門還是從前往後拉的。
一前一後坐上車,車子啟動司機倒是個沉默寡言的一路上也沒有說話。
九叔也全程高人臉閉目養神。
而李言則是看著窗外,高樓是有幾棟的跨海大橋還沒有但是有輪渡。
車子開上去一路從顛簸到順暢李言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摸不清頭腦。
但車子停的地方讓李言有些驚訝,這個大門雖然顏色變成黑色的但是地段可沒變,這不是之前住的那個彆墅嗎?
大門被用人打開車子開進去,彆墅門口站著七八個人有老有少還有兩個穿著道袍的人。
李言和九叔下車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笑著握住了李言的手:“大師我叫斬金銀。”
“陳友道。”
“哦陳大師,那這位就是林大師了?”
就在李言弄不清什麼狀況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嘲諷的說著。
“哼,現在真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叫一聲大師嘍。”
“住口!義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禍從口出!快給兩位大師道歉!”
喝止那個小孩的人是一個看上去五十左右的老人。
出演嘲諷的這個人麵向看最多十三四歲絕超不過十五歲。
義民?有些耳熟啊。
“我才不道歉呢!哼都說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一來是我本不信但看到他們兩個人我突然就明白這句話的涵義了。”
老人氣的手哆嗦的指著小孩,有怕是李言等人不高興連忙親自上前做了個道家手禮:“二位我徒弟沒有管教好莫要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