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女孩李言打算收徒的,但女孩說什麼都要拜九叔為師。
李言也不強求。
她父母也是個狠心的,丟下個名字拿著二百塊錢就跑了。
如果不是小花說他們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李言都要懷疑對方是拐賣人口的了。
小花大名叫觀月花,名字起的怪好聽的。
她父母說她十九家裡遭災來到這裡實在過不下去才賣的。
但李言抱持懷疑態度,畢竟她父母手中無繭小花也是白白淨淨的十分漂亮。
這樣的家庭怎麼看你想她父母說的那樣。
一頓飯吃完小花收拾碗筷而李言去二樓開始冥想。
無事發生的日子過的每一天都感覺十分漫長但當回首看的時候發現,時間不知不覺中就流失了。
這種感覺給人的感覺就是,及慢又快。
慢是精神感受,而快則是當李言看日子的時候。
“師叔師叔!你陪我玩吧好不好?!”
看著如今已經七歲的文才李言笑嗬嗬的蹲下拿著他手裡的風箏。
“怎麼你師妹沒有陪你玩啊?”
“那是我姐她不願意讓我叫她師妹。”
小文才憨頭憨腦的說著。
看著文才抱著個比他還大的風箏,李言不自覺的笑著起身前一把抱住文才:“好!拿師叔我陪你玩。”
“好欸!”
一腳蹬開大門李言往義莊門前的空地走去。
走了一百多米李言放下文才。
“文才看著。”
說著李言薅下一根草豎起來試了試。
“南風天風力不錯!”
說著李言丟下草放開風箏迎著風開始跑。
“師叔好棒!師叔好棒!”
文才拍著手蹦跳著跟在李言身後。
而此時的風箏已經飛起十餘米的高度了。
跑到大路的時候李言轉身拽著線開始往回走,邊走邊放線。
“夠不夠高?!”
李言笑著盯著文才問道。
“不夠不夠!要在高些!”
“那好!聽文才的再高些!”
等走到一開始的空地是六米左右寬的風箏已經飛到四五十米的距離了。
“夠高了吧?!”
“不夠不夠。”
李言一攤手拽著風箏線板給文才看:“弄,沒有線啦。”
“那師叔能給我放嗎?我絕對能讓它飛的更高。”
李言噗嗤笑出了聲就地坐下左手食指刮了一下文才的小鼻子:“是呀,給你當然能飛的更高啦,到時候風箏帶你一起飛,師叔我可抓不住你。”
“不會的師叔你就給我飛吧。”
文才可憐巴巴的瞧著李言,李言能怎麼辦伸手拿了地上一根跟文才手腕差不多粗細的木棍。
試了試硬度還行不算太差。
李言把線纏了幾圈然後把風箏線板子遞給文才。
“文才呀,那你可要接住啦。”
文才一聽雙眼放光的看著風箏線板連連點頭。
“昂昂!我一定能抓住。”
說著迫不及待地拿上。
“哦哦哦!!!”
留了幾米的線李言用這個木棍給點壓力,小文才信以為真的開心來回跑。
“彆跑太遠!”
就在師侄玩的正開心的時候,鎮上錢掌櫃急匆匆的從自行車上下來。
“陳老弟啊!你師兄呢?!”
“喲,錢掌櫃你找我師兄看風水啊?”
錢掌櫃鎮上唯一胭脂鋪,聽人說這個錢掌櫃年輕的時候在外省生意做的很大,後來厭倦了回到縣裡開了個胭脂鋪自己做自己賣當養老的日子過。
而實際上她也就比李言大了兩三歲。
男人意外走了,她也是個不孕的。
頭兩個月聽人說義莊看風水不錯經人介紹自己找來的。
九叔幫她看了看風水一來二去的也就算混個臉熟。
“陳老弟?”
“嘶,我師兄今天出去了,說去嶺南村那邊做場法事錢掌櫃怎麼了?看你著著急忙慌的。”
“唉,造孽啊我那個弟弟在常州城出了車禍了。”
“他和他媳婦當時就不成了,我著才接到信人還在常州城,我一個婦道人家一個人也不敢去也料理不來啊。”
“所以我想情你師兄幫我一起把人接回來。”
“信上還說我有個八歲的侄子他還活著。”
李言一聽招呼亂跑的文才:“文才!”
“啊?師叔怎麼了?”
“把東西給我,你去找你花姐姐讓她過來。”
“哦,好。”
文才鬆開線板撒開小腿往大門那邊走去。
“錢掌櫃你等我一下。”
說著李言走到左邊的樹前將風箏係在樹上。
不大一會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觀月花走過來:“師叔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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