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水調歌頭,我背都背不下來,現在竟然要我寫一首。”
“蝶戀花的格式是什麼樣的,我們以前學過麼?”
“昨夜西風凋碧樹……”
“哦哦哦,想起來了,你們知道格律麼?平仄什麼的?”
還是祖鋒反應快,他立馬想到前段時間在學生之間流行的那首打油詩,隨後看向後排的張長江:“長江,肯定是你那首打油詩被於老師聽到了。”
張長江看著同學們殺人似的眼神,諾諾道:“應該不會……”
他話音未落,胡婧手裡的書已經落在了他頭上。
“張長江,我殺了你。”
……
回來這幾天,除了上課,於東都在想梁家的事情,就連《走向共和》都被他暫時放了下來。
梁老先生的日記,他也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也確實發現了一些之前沒有注意的東西,不過都不是很重要。
從教室出來之後,路上於東也一直在想梁家的事情,他就是在找一個視角,但是卻一直沉浸在梁老先生的視角裡麵拔不出來。
走著走著,剛走到草場邊上,忽然一個皮球砸到他肩膀上。
於東被砸得一懵,隨後轉頭看去,就見到畢飛雨跑了過來。
“你怎麼心神不寧的,喊了你幾聲你都不回我,拿球砸你,你也不知道躲。”
於東翻了個白眼,“你喊不動我,就拿球砸我?”
“我還以為你故意不理我,不砸你一下,我怎麼知道你是真沒聽見,還是故意的?”
“謬論。”
畢飛雨聳聳肩,去把球撿了回來,“你在想什麼?”
“梁家的事情。”於東回道。
“梁家到底什麼事情?之前聽付靜說,他們家有什麼詛咒,死了好幾個人。什麼樣的詛咒,真的假的?他們家的那幾位不會不是自殺,另有隱情吧。”
看著畢飛雨一臉好奇的樣子,於東眯了眯眼睛,他一直在找視角,卻忘了自己最初聽到這件事情時的感覺,那時候他就跟現在的畢飛雨一樣,想要探索,想要解密。
而他之所以會忘了這個視角,是因為日記忽然出現,讓他太快地了解了整個事情的過程。
如果沒有這些日記呢?
他是不是還要繼續去解密,去抽絲剝繭?慢慢地把事情的真相給托出水麵。
想到這裡,於東笑著拍了拍畢飛雨的胳膊,“感謝。”
說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畢飛雨站在原地摸了摸被於東拍過的肩膀,嘀咕道:“砸了他,他還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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