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陳季同認真地說道。
“你確定?”安爸饒有興致地看著陳季同,問道。
“確定,我和安安既然選擇走在一起,那麼我也做好準備去應對未來一切未知的挑戰,如果說就因為伯父您的一句話就退縮的話,不僅安安會對我失望,我自己也會對我自己失望。”陳季同不卑不亢地答道。
“這麼說,你很有信心和安安一直走下去?”安爸皺著眉頭,盯著陳季同的眼睛,問道。
“我有,隻要安安願意的話,我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無論將來會遇到什麼!”陳季同笑著說道。
“很不錯的回答,如果我是安安的話,怕不是也要被你這小子感動了!”安爸淡淡地說道。
就在陳季同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安爸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繼續說道:“可是我不是,我是她的父親,我會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來審視你,直到現在為止,我仍然對你和安安的這段戀情保有遲疑的態度。”
“為什麼?”陳季同不解地問道。
“我不否認你對安安的那片癡情,也不否認你的能力,但你這個人的心裡裝了太多的事情,所以你在和我對話的時候,眼神中不自然地透露出不安的神情在裡邊,我說的對不對?”安爸說完,靜靜地看著陳季同。
“您這什麼時候進修了心理學?”陳季同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這隻不過是年紀大了,遇到的人和事情多了,難免鍛煉出一種感覺罷了!”安爸淡淡地說道。
“您這感覺會不會出錯了?”陳季同試探性地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問我呢?你可以像你之前那般,用最簡單的言語,一句沒有,不是,來反駁我,但是你偏偏沒有這樣做,說明你的內心深處確實隱藏著一些事情,從你的表現來看,這些事情壓在你心裡很長一段時間吧?”
“你詐我?”陳季同瞪著安爸,難以置信地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怎麼樣,想和我說說嘛?”安爸笑著說道。
“得了吧,我什麼都沒有藏,也沒什麼想說的,你您老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你這就是單純的被迫害妄想症!”陳季同聳了聳肩說道。
“哈哈哈,你這臭小子的脾氣倒是和我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像,隻不過我那時候可沒你這般底氣和我老丈人這般說話!”安爸大笑道。
“您這是在占我便宜?”陳季同無語地說道。
“你這小子,三句話裡兩句話你要給我繞開,你這滑不溜秋的性子和誰學的?”安爸有些氣惱地說道。
“您啊,您不是說了嘛,我這性子和你年輕的時候像的很呐!”陳季同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這臭小子...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總之,我希望咱倆上次說的那些話,你能記在心裡,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的確是不該和自己的女人說,但是一味地隱藏,自以為是的掩飾,導致最後的悲劇與傷害,這個後果還是要你自己去承擔。”安爸意味深長地說道。
“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陳季同收起裡嘴角的笑容,認真地說道。
“話儘於此,其它我也不想多說,不過,我事先可警告你,你小子要是玩脫了,傷害了我的寶貝女兒,就不要怪我心狠手黑!”安爸一臉平靜地看著陳季同說道,但陳季同能很清楚的感知到,眼前這個男人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寒意與威脅。
“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安安的!”
“但願如此,你可以走了!”安爸淡淡地說道。
“啊?”陳季同有些懵地看著安爸,不是,這就下逐客令了?
“怎麼,還想我留你下來過夜?要不是看在安安的麵子上,在安安走的時候,我就把你拎出去了,至於和你說那麼多廢話嘛!”安爸不善地看著陳季同,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