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到底送了多少珍珠給你?”
“嗯哪。”
是的,祈寶兒這些珍珠全是小老頭送的。
小老頭嘴上叨叨著幾個宗門的掌一權一人跑他那吃吃喝喝的虧了,但其實啊,他用著‘徒弟在外吃苦他心疼得不要不要的’這理由,從那些人手裡坑來不少的東西,那老大兩箱的珍珠不過是其中並不顯眼的一樣。
當然,現在那些東西全進了祈寶兒的兜裡。
最那什麼的是,在海的那邊黃金白銀這些玩藝兒並不值錢,審美觀不同,也沒有人會去喜歡黃金白銀這類的首飾,流通貨幣又是玉,也跟它們沒啥關係;而淩雲宗,今年就倒黴的抽到了一座金礦和一座銀礦。
在海那邊,那是真倒黴,抽到時大長老一近百歲的老頭,都快哭了都。
沒人要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開采,兩座巨山般屹立在那的礦山,從它們存在起裡麵的金銀就沒人去動過。
小老頭這次回去的第一目標就是衝著那倆大山去的,為了求徒弟原諒他可是費了老鼻子勁,愣是畫了一堆的小紙人差點把自個給整虛月兌的去將兩座大山裡的礦都給挖空了帶來。
結果···
他徒弟是不僅收了他的道歉禮,還不要臉的搶走了他從其它人那坑來的寶貝!!
所以,祈寶兒現在是非常非常的富有,國庫都不定比她有錢。
要想給大哥辦個風風光光的喜事完全不在話下,彆說是幾十台聘禮了,就幾百抬都是小意思。
可還是那句話,不好越過三哥太多。
老太太不知道這些,但也知道孫女口袋很富有,再加她從來對錢財這塊就在不意,所以聽到孫女都已經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這話題便就過了。
“明兒我就去月英那邊看看,那孩子心思深,有啥事兒都藏心裡,覺得委屈了她也不說。”
要不是李琴無意間看到安月英在屋裡抹眼淚,平素裡真真是壓根看不出來那孩子心裡藏著委屈,總是笑嗬嗬的,她去將軍府時那孩子還反過來的哄她。
太懂事了,懂事得令人心疼。
祈寶兒也知道安月英的事,那天二嬸來府上時她也在。
“三嫂應該是想三哥了,二嬸將三嫂照顧得極好。”她去瞅過幾趟,一次比一次更顯圓潤,氣色也是白裡透著紅的健康得不要不要的。
“你二嬸我哪還有不放心的,我就是擔心她自個心思重的傷著身子。”
懷著孕的女子,可不興整日裡傷心難過,傷人著呢。
至於說安月英腹中的胎兒,老太太這會兒還真沒多去擔憂,她不是那隻要孩子不要母親的人。
隻要母親在,孩子還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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