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加個未婚先那啥,就是沒那些前提,尋常人家這樣的媳婦進門也是要被人所詬病而地位低人一等的,何況本來就低了一等?!
說來可以理解,但灼棋並不認同就是。
立場不同吧。
灼棋隻偏著他師叔,而三郞顧念著自個的媳婦,都無可厚非。
明白是明白,可灼棋還是氣兒不順,這氣不順了,自然說出來的話就不好聽。
“三叔你是多不了解老爺子和老夫人?又是多看輕了師叔?這事兒要是早被師叔他們知道,師叔他們不僅不會為難三嬸,反而隻會更心疼三嬸,也會將一切不必要的麻煩斬殺在還沒開始前。”
“就拿三嬸已經有了身孕這事來說,如果師叔他們早知道那事,師叔必是會讓我為三嬸時常請脈,早就該發現三嬸已經有了身孕,今兒的宮宴,就算三嬸非去不可,師叔也定是會給安排人在旁護著。”
三郞眼淚涮的就下來了,跪跪祖宗還是有效果的,他在這跪著的同時其實也一直在自省,早已心裡明白自個做錯了。
隻是漢子嘛,遇事就得撐著,可流血不能流淚。
現在被灼棋這臭小子給沒留情麵的戳破,腦子裡的水就那麼不聽話的非要往眼睛裡出來。
三郞這一落淚也把灼棋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把人給說哭啊,這事兒可咋整?
好在三郞眼淚一掉也索性的‘破罐子破摔’,“我也明白是我尋思錯了,明知道爺奶和妹是不一樣的,可在外麵聽多了那些後宅裡的爭鬥,我就怕了。”
“月英前半生苦楚,又遇到這樣的事,是我對不住她;我怕她也會像那些人說的那樣在後宅裡受了委屈,這才瞞著沒說。”
灼棋了臉臭了下去,啥意思,是說他師叔會在背地裡欺負人?
三郞似乎也明白自個說錯了話,忙解釋道:“我不是怕奶和妹,大哥他們遲早要娶媳婦···”
雖然這解釋有點那什麼,但灼棋臉色好歹緩了過來,沒再繼續拿‘你再說我就要不孝’的眼神瞪他。
仔細一想,三郞有這顧慮也不算錯,祈家孫輩可是有七個孫子,也就是將來得有七個孫媳,誰又能曉得這七個孫媳都會是什麼品性?
安月英的身世本就尷尬,若這事兒再被其它的孫媳知道,說真的,安月英到時委實多少會受到些委屈。
這不是老夫人和師叔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住的。
灼棋想到這,依舊不認同但還是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三叔有這些顧慮也不算有錯,可侄兒覺得三叔你還是想多了,侄兒覺得,師叔和老夫人要知道這事,隻會儘力幫隱瞞著。
師叔的為人就不說了,老夫人那想來三叔也看得明白,老夫人對三嬸可是滿意得緊,老夫人就是讓三叔你受委屈,也不會讓三嬸受委屈。”
三郞:“……”
紮心了。
見不得一爺們眼淚劃拉的,灼棋彆開了臉目光瞅著遠方繼續說道:
“三叔,侄兒明白您心裡委屈,可不說彆人就說師叔,師叔她對你不好嗎?就三叔您犯的那些錯,要換個人,師叔早讓他連墳頭草都沒得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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