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合著他的氣白生了?
可眼前這個是自己寵了一輩子的媳婦,還能怎麼辦?
他就這命了,除了繼續寵著還能怎麼辦!
“放心,我命人去取回來,隻是,老二家的那個養女···”
說到後麵,許老爺子的目光已經染上了利色。
他倒是沒想到,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竟會是如此的心黑。
一提那個,許老夫人也是氣兒不順,“也就是老二媳婦瞎了眼,將來且有她後悔的。”
許家家風與其它人不同,許家沒規定什麼男子怎樣怎樣的不納妾這說法,但許家人都極少是有納妾的,尤其是嫡係這一脈。
許老爺子這一生就隻許老夫人一個,許崇之也是一樣的隻有許大夫人一個,許禦史也是;唯有老三許平之元配去逝了後續娶了一位繼夫人,可也同樣沒有納妾和養外室啥的這些。
許家還有一點,就是兒孫分家出去單過後,長輩便不再繼續去插手兒孫們自個小家裡的事。
沒明著的規矩,可是吧,有些東西是潛移默化中不自覺間就印入了骨子裡的,所以許夫人才能這麼不著調著許老夫人卻並沒多過問什麼,隻是憐惜的將許瑜瑜經常帶在身邊。
而現在,許老爺子卻是對許大夫人說:“你是許家的當家主母,二房那頭,當管你就管,若是他們敢對你不敬,你儘可回來告訴你母親或是告訴我。”
這···
許老爺子這突然的決定把許大夫人都嚇了一跳,不安的本能著就看向自家相公。
許崇之隻一轉念便知道父親的意思,但這會兒不好和媳婦多說什麼,隻能鼓勵的朝著她微微點了下頭。
許大夫人心裡還是不安著,可有了夫君的首肯,又是公爹發的話,她自是不好說不,忙起身領命。
“是,兒媳明白。”
夜,許崇之夫婦倆的屋內。
許崇之剛和父親談完話回來,衣服剛換好就被自家媳婦給懟在了牆上。
你沒看錯,許大夫人是有功夫的,李父‘為之深無’的怕自家閨女嫁人後會受欺負,是在許大夫人剛會跑不久就請了專門的女師傅來教她。
而進了文淵閣的許崇之,那是純純一個標準的讀書人,沒到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地步,可體力啥的也就和正常的男子沒大差彆,在會武的夫人麵前,丫從來都隻有被‘欺負’的份。
隻是,他樂在其中就是。
就像此刻,比他要矮一個頭風韻猶存的媳婦隻穿著一身的寢衣,說是壓製著他還不如說是整個人都扒拉在他身上的奶凶奶凶的揚著頭來瞪他。
“說,爹為什麼突然讓我去管二房的事?”
他們許家不是一身分家了後都是各房自管各房自己的事?
要是換個人,可能會覺得多管一房手裡有了權般的感覺很爽,可許大夫人不是,她隻覺得煩人。
她是真煩透了二房的衛氏,都巴不得此生最好能不見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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