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在外以命與敵相搏,你們常常一拖就是拖我們一個月兩個月的軍餉,又可否明白,那就等於是在要我們的命。”
哎呀這話重的。
麒麟國曆代的皇帝都重武輕文,雖不明顯,但這點百官隻要是不蠢的在皇上行事的小細節中也都能看得出來。
現在有武將站出現指責戶部尚書要害武將,甚至是害軍一隊;這罪名要是成立,不說一個尚書之位要丟,九族都會被連累都有可能。
不隻是淩步群臉色變了,好些文官的臉色都是大變。
他們看著說話的那位武將,都大有一種‘原來你是這種人’的指責和不可思議極忌憚。
看來,武將中也不是全是直腸子啊,瞅這位,不就一開口就想要淩尚書一家子的命?
他們以後若是要對付武將,可不能再大意了。
鄭相詫異的挑了挑眉,左相眉心微擰了下又鬆開,尚成鋒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祈寶兒,祈寶兒沒表情的站著。
反倒是說話的這位被人盯得自個都懵,他,說錯了嗎?
不過當了好幾年戶部尚書,被人醬醬釀釀威脅過都數不清次的淩步群表示他還穩得住,隻是剛才沒形象叉在腰上的手已經不知何時放了下去。
他愁苦著臉說:“桂將軍,本官的難處你們是不知道,國庫實在是拿不出來,本官也沒辦法不是。
每次你們軍餉不夠時本官是四處的求爺爺告奶奶,這點本官也不圖你們會謝本官了。
你們個個是英雄,浴血奮戰保衛我麒麟國,我淩步群佩服,但凡是國庫有,我又怎麼會扣住軍餉?
於我又有何毫好處?”
眼瞅著戶部的幾個官員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再眼瞅著武將們都憋了口氣的不知該怎麼辯解。
祈寶兒:“……”
親們啊,你們是來要軍餉的,記住關鍵點:是要軍餉,不是來關心戶部尚書難在哪裡。
他把話題給引偏了啊!!
兩個武將都喃喃的退了回來,退回來前,還向皇上先告了個罪。
這一戰,戶部尚書輕鬆得勝。
顯眼的,武將這一排的氣質都低迷了不少,就像是這一排的上方積了層薄薄的雲一樣。
這一奏,就跟開啟了談正事的閥門一樣,後麵再站出來的,事甭管大小,都最起碼不再是廢話。
不過,也都是不怎麼重要的事,至少在祈寶兒眼中看來,是不值得拿到朝堂上來說的事。
因此,站著時間越久,她越是興趣缺缺,眼皮子都有些開始打架。
直到··
京兆伊站了出來,說陽安城出現了一個變一態一殺一人一狂一魔。
凶手都是先於半夜潛入各府中姑娘家的閨房將人擄走,三天後準時的將被擄走的姑娘的人一皮又送回被害者的府中父親親人手上。
凶手什麼都不要,也不會聯係受害者的家人,就跟隻是興趣一樣的,隔個幾天做一次案。
陽安城屬五城之一,離著京城近,出了這樣的變一態一殺一人一狂,還受害者基本不是富商家的姑娘,就是官家的小姐,自然的,案件京動了京城京兆府。
隻是凶手行事非常的小心謹慎,做案手法又老道,從沒留下過什麼有價值的痕跡過,就是京兆府的人出動,不該出事可還是在繼續出事。
這不,京兆伊頂不住了,把事直接拿到了大朝上來說。
皇上沒直接表態,而是先掃視了一圈百官後問道:“此事,眾位愛卿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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