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進宮上朝,祈寶兒的身邊跟了一個陌生麵孔的侍衛。
今兒因為尚成鋒這個尚書被‘休息’,怎麼的朝堂上也不能沒了兵部的身影不是,這事關一整個兵部的顏麵問題,所以祈寶兒和錢侍郎這倆不約而同的都走進了金鑾殿。
再瞧戶部那邊,王尚書也不在,站在王尚書位置上的是祈寶兒昨天還和她奶說會很快回京的呂輕何。
呂輕何在祈寶兒視線轉向他時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祈寶兒也同樣輕點了下頭,這位可是她大哥的先生,就衝她大哥,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
雙方默契的在眾人都沒發現時打過招呼,之後整個早朝都沒再有哪怕僅隻是眼神上的交流。
祈寶兒不知的是,平靜麵孔下的呂輕何心裡從見到她那一刻起就已經是驚濤駭浪。
不為其它,單純的為了祈寶兒容顏。
他早就知道了當年那個僅一麵之緣的小奶娃現今成了從二品的一部侍郎,也從太子那兒知道了皇上對祈侍郎的厚望。
隻是沒想到,祈侍郎竟是如此的絕色。
就是他這已經算是閱人無數的人,見到祈侍郎的第一眼都失禮得失神了好一會兒。
他更注意到,一同來早朝的同僚們,哪怕是年長的,都是儘量的不將視線往祈侍郎的臉上去;宮中的那些禦衛更是好些在祈侍郎路過時怔神在那像是失了魂一樣。
呂輕何倒是沒有女子顏色過於好看會引來禍事這樣的迂腐想法。
在他的心中,那些會僅為了女子有張好顏容而去做些過分事情的男兒,那不是女子的錯,而是那些男兒自身有問題。
男兒自身有問題,又怎麼能將過錯歸於女子身上?
他是擔心太子殿下。
他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對祈侍郎是不同的,早前因為祈侍郎年幼,就算是長得玉雪可愛,他也不會多想,且那時太子對祈侍郎雖特殊但也沒過分,頗有些像是父親在關愛孩子。
可最近太子的有些安排···
現在再看到如此傾城的祈侍郎··
但願不會如他所想。
不過能被太子殿下重用的人果然不同,心裡無論怎麼個想法,臉上完全看不出來。
今年正逢卡五和十這倆大年慶,附屬國都會前來朝拜,這會兒已經接近著年關,迎接附屬國的使臣和他們到來後的安排是重中之重的事。
迎接之事早已安排,今兒的早朝,主討論的是使臣來後的事宜,也是禮部的主場。
比如哪個國一家要派哪位大臣去城門口迎接,各國使臣來了之後要住在哪裡等等。
做為兵部在場唯二的兩崽,祈寶兒的錢侍郎倆就像個局外人五樣,眼觀鼻鼻觀嘴早不知神遊到了哪。
好在眾大臣也猜不透皇上的意思,顧而早朝也沒人找他們倆的麻煩。
早朝結束後,正要拐入巷道回兵部的祈寶兒突然被鄭相叫住。
鄭相屬內閣,平時的辦公區也在皇宮內,不過在六部的隔壁,與六部這片區域間隔著一道高牆,兩邊往來得出宮再進宮。
在這兒被叫住,明顯鄭相是特意的跟著他們過來。
錢侍郎遞給祈寶兒‘小心些’的眼神,然後退到了幾米外的一棵樹下站著。
鄭相看了眼防備著他的錢侍郎,對祈寶兒笑了笑問:“不知祈侍郎可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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