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會命人盯著寧王府。”以前是沒去在意寧王,今後自然不會。
有太子這話祈寶兒便放心了,倒不是她沒有人手能去盯著寧王府,而是···
寧王畢竟是皇族,她一大臣派人去盯著皇族,這不是送借口給看她不順眼和想取代她的人嘛。
她雖然不在乎手裡所擁有的這些,可並不意味著到她手裡的東西彆人可以隨意的窺視,甚至是想用不正當手段奪去。
“那個邪修,寶兒準備怎麼處理?”君宸淵又問。
祈寶兒:“寧王對寧王妃的感情雖說不少人知道,可知情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尋常百姓絕不可能會知道這些。
那個所謂的神醫,為何能這般精準的以能複活寧王妃來靠近寧王?”
她原是以為‘神醫’是先為宏義世子看病才入了寧王的眼,問過宏義世子後才知道,事實正好相反,‘神醫’是已經住進了寧王府後一次無意間碰到宏義世子,這才發現宏義世子生病了,提出為宏義世子治病。
“你是懷疑???”
祈寶兒凝著眉點頭,“要麼有人在針對寧王,要麼嘛,就是有人想借寧王來對付···”
她看了眼君宸淵後又收回。
後麵的話不用說,她也不方便說;不過就那一眼,君宸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寧王一無權二無勢,壓根沒有值得彆人費如此周章去對付他的理由。
那就隻剩了一個可能。
有人要借寧王來對付皇室,準確的說,是想對付父皇和他。
“殿下,那個邪修暫時關押在臣的府上,殿下隨時可以提走。”
雖然她已經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秘密,但該罷的態度還是該擺出來,她真的無意管皇室太多的事情。
君宸淵也知道她的德性,沒有推諉的點了點頭,“孤會儘快讓人去你府上提人。”
兩人聊完寧王的事,又繼續公事。
在辰一等人看來,太子殿下和賢王間,似乎隻要是碰上麵,就會有說不完的話。
與太子殿下分開後,祈寶兒轉頭又去了錢文同府上。
錢文同還在兵部當職,爽利的錢夫人接待了她。
再從錢府出來已經是一個時後,祈寶兒瞅了瞅已經偏西的太陽,索性的下令直接回府。
這天是休息日,用過早膳後,祈寶兒陪著祈老頭和田老太倆在一個偏僻的,原本是花園後來被倆老給做了改造的菜園裡忙碌著。
以前賢王府裡隻住了大賢王一個主子,賢王府大,大賢王不會往這些偏僻的院子的花園這邊來走動,就被荒廢了。
倆老瞅著這些荒廢的地方覺得可惜,正好種菜這些在上層人看來低俗的事不方便被人注意,便將地開墾來做了菜園子。
祈管家匆匆前來,說是文府二老爺和宏義世子前來求見。
“參見賢王千歲。”
“文將軍請起。”
祈寶兒邊走向主位,坐下後抬手示意了下已經站起來的兩人,“請坐;不知兩位前來是有何事?”
文子明,清遠將軍;因右手受過重傷不能再拎刀後不得已離開了軍一隊,不過將級依在,現今是城防營裡負責練兵的幾位將軍之一。
文子明走到椅子旁但並沒坐下,而是又朝著祈寶兒深深的鞠了一躬,“末將是來感謝賢王的救命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