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啟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跪得筆筆挺,“請縣主責罰。”
好家夥,這回他的話音一落,其它士兵也跟著異口同聲的:“請縣主責罰。”
這是要賴啊!
祈寶兒氣鼓著小臉好半天才呼出口燭氣。
旁邊的幾個郞完全沒看明白現在是個啥情況,不過都知道這時他們啥忙也幫不上,隻是不知不覺間的,已經圍在祈寶兒身邊。
要是有危險,他們扛著妹就跑。
小孩子的本能,有事就回去找大人。
“起來,不罰你們。”
“謝縣主。”
這回倒是都起來了,就是起來後一個個依舊站著沒動,沒再藏起來的繼續隱著,反而是一個個眼神都有些殷切的望著她,像是在等什麼指示一樣。
哎喲我的天,這又不是她的兵。
祈寶兒沒攬事上身的愛好,你們不走我走好吧。
看著幾個小屁孩的身影越行越遠,漸漸的沒於樹林中,方啟旁邊的一士兵沒忍住:“頭兒?”
咋不叫住縣主啊?
方啟默了會兒才道:“咱要堅持,縣主才剛發現我們,等以後熟了再說。”
同樣已經出了內圍的兄妹幾人也在說著他們這些阿兵哥。
大郞:“妹,那些禁衛軍是來保護你的嗎?”
這是大郞想到的唯一可能。
要是其它兵駐在內圍,還可以說是誰在那悄悄練兵。
可禁衛啊,那可是守護著京城的兵,怎麼可能憑白無故的跑到這兒來?
整個祈家村和京城能扯上關係的,唯一隻有他妹一個。
三郞滿眼都是星光,“妹,是不是縣主都是有禁衛軍來保護啊?”
太酷了。
大郞‘咣’給了他一腦瓜崩,“彆亂說,永安城裡還有位郡主呢,你瞅有禁衛軍保護不?”
永安城內的確有位郡主,正是和孝公主的長女寧平郡主,嫁與淳康候嫡長子為妻。
隻是這位寧平郡主的行事風格和和孝公主及其次女完全相反。
她很低調,低調到了幾乎沒什麼存在感,在永安城內可以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從來不搞什麼宴會這些,更是從來不參加什麼宴會。
所以大家都隻知道永安城有位寧平郡主,但幾乎全是隻聞其人不見其身。
都低調到這份上了,又哪來的禁衛軍守護?
有禁衛護著,早就江城風雨了。
至於說也這樣悄悄藏著,更是不可能。
淳康候府可就位於永安城內比較中心的地段,周圍住的不是官身就是富商,哪能藏得了?又哪能瞞得住?
四郞晃了晃腦袋,“大哥,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隻是來保護妹妹。”
六郞:“四哥,那還能為啥?”
他們好窮的,沒什麼可圖的叭?
四郞搖了搖頭,“我也想不出來。”就是一種感覺。
五郞朝後看了眼,問了個特現實的問題:“我們回家要不要告訴爺奶和爹娘?”
所有人一至的唰一下全看向祈寶兒。
“暫時不用。”祈寶兒有些煩燥,撓了撓臉,加快了下山的速度。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