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不知道吳昊遠腦補了什麼,也不在意這點。
他們那圈子的人好像都愛腦補,似乎不愛腦補就活不長。
所以祈寶兒沒吵吳昊遠,而是吃著糕點就著茶水,默默坐著等吳昊遠自個冷靜下來。
不過安靜隻是表麵,她心裡已經尋思開了,想的事兒和吳昊遠並沒關係,而是她一早收到了路通判送來的一封加急信。
路通判在平安鎮查案並不順利,不僅不順利,路通判還受了重傷,雖然現在已經性命無憂但還是不能隨意動彈。
並且,路通判和江縣丞倆,現在連進出平安鎮的自由都沒了。
信能送出,是路通判寫了信後,江縣丞找了一個信得過的百姓以上山砍柴的理由出城,之後翻山越嶺著來到祈家村。
送信的人差點都沒了,不知道他是不識山路還是碰著了啥情況,竟然進了高峰山的內圍,還遇到了黑虎群。
應該是路通判以防一封信還不夠能‘取信於寶’,那位送信的人身上還帶了一件和祈寶兒有點關的東西,祈寶兒在回來前送給路通判的一個裝著平安符的小荷包。
正是這小荷包救了那人一條命。
黑虎王嗅出了祈寶兒的氣味,將人給送到了外圍的營地外,之後方啟搜了他的身發現了路通判給祈寶兒信件。
這麼七拐八彎著,那封信一早還不到寅時,送到了祈寶兒手裡。
路通判的信寫得很隱晦,一般二般的人看不懂,就倆句:三月梅花開,夕陽共賞春。
不管是將裡麵的字拆開,還是合上,它咋都不是正常的話。
不過,你要將這話和京中的某些人結一合起來···
皇上不是真正的字麵上的寡人,他也有兄弟姐妹,隻是基本都已經隱的隱、翹的翹。
現在在京中還有名兒的,隻有倆,一位是皇上的堂弟禦親王千歲,一位是皇上堂哥的獨子賢王千歲。
三月梅花,若祈寶兒猜的方向沒錯,應該指的就是賢王。
賢王三月出生,獨愛梅花,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他生辰的那陣子請人去他府上賞梅。
夕陽共賞春???
祈寶兒默默翻了個大白眼。
向她求助,她還得先猜字迷,這都啥道理?
哎喲,怎麼把賢王他老人家給扯進來了?
賢王賢王,就這賢字想想都曉得,人名聲那好著呢,外界隨便個人提到他都是豎起大拇指。
祈寶兒側過頭小聲問小椰子:“那人醒了沒?”
送信那人在闖入黑虎群前就已經一身的傷,再被一群大黑虎給那麼一嚇,直接撅了過去。
到了營地後被文神醫救醒後,方啟也就問了幾句人又昏了過去。
小椰子同樣壓著聲回話:“還沒呢縣主,文神醫說情況不大好,估計撐不過來。”
傷得太重,五臟六腑皆碎,還因傷口染毒且毒已入心肺,文神醫隻是醫,他不是神。
吳昊風這時已經緩解了過來,很是不好意思自己一個已經三十的大人在安樂縣主這一奶娃麵前失態,扭捏的說:“讓縣主見笑了。”
因為他是低著頭往沒這邊看,所以沒注意到這邊主仆倆正在說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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