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糕點粥進胃,路通判整個人看著氣色肉眼可見的轉好,毒解了,傷也好了個大概,肚子沒飽但已經暖了胃,臉頰都微微泛了些紅。
人一緩過勁,他又繼續和祈寶兒說起最關鍵的蘆山。
“整座蘆山底下都是鐵礦,據我所知,咱們朝廷,像蘆山這麼大一座山的鐵礦都能排到前麵去。”
十二舉手表示不理解,“路大人,您不是上山去尋那些被錢三抓進山的孩子嗎,怎麼會知道蘆山上有鐵礦?”
路通判苦笑了聲,臉上微微露了些囧:“是我和江大人無意間闖進了他們采礦的地方···”
祈寶兒:“……”
十二:“???”
這還能無意的?
“我們明知錢三此舉不安好心,自然是有所防備。卻不知山上竟然有不少高手在,我們所做的準備毫無作用,我和江大人還和衙役們都跑散了。”
倆都不會功夫的普通人,那時還已是天黑,他們怕落入敵手成為威脅,隻能摸黑著想自個先下山。
誰知他倆竟然運氣那麼背的摸到了采礦的礦坑那兒,還被他們給聽到了些‘機一密’,比如整座蘆山底下都是鐵礦。
也不知說他倆是幸還是不幸,原本守礦的幾個高手都出去找他倆去了,他們摸到礦坑那兒時,盯著礦民做事的那些人都隻是些普通人,讓他們倆還成功的又借著天黑逃離了那。
個中驚險就不在這敘述,摔得那叫一個磕磣的,他也不好意思拿出來說。
之後呢,他們倆都不識路,一路的亂竄,結果又自個送上了門去,碰到了被不知道幾個高手當樂子在溜的衙役,也成了被溜的其中一個。
再之後,後麵追的人似乎享受夠了溜人的樂趣,開始一個一個的對他們進行滅一殺,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的衙役接連倒下。
“那些礦民,我聽看守的人說的那意思,都是他們從各地弄來的百姓,有騙來的也有硬抓的。”
說到這,路通判突然看著祈寶兒有些欲言又止。
祈寶兒奇怪的看著他,“路叔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是不是有啥不能說她說?
可連有人開私一礦這事兒都敢和她說,還有啥是不能說的?
“倒不是不方便。”我是怕你聽了會生氣,會難受。
尋思了下路通判還是決定要說,反正鐵礦的事兒安樂縣主已經知曉,那那事兒,安樂縣主也早晚會知道。
“縣主,是這樣,我聽到說裡麵的礦民有好些都是贏州人。”
路通判是記得祈老頭提過,當初他們祈家村原本並不隻現在這麼些人,隻是有一小半人在半路因為那兒的官一府留民的條件好,所以選擇了留下。
不是路通判多想,而是在上山前,錢三後麵的人他已經有了懷疑,應是與前衛國公府有關。
前衛國公,乃是宣王的親外祖。
在宣王與朝廷開戰前,在宣王悄悄從宮裡弄走貴妃時,也已經整個王氏一族都跟著離京去了盈州。
總之將來宣王如何還未可知,王氏一族是但凡宣王戰敗它就討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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