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駙馬忙起來將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的大長公主摟進懷中,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勸道:
“事已發生,公主可千萬彆再氣著自個,此事必是要告知父皇,父皇也定是會為義安伯府做主。
為夫記得鋰兒說過,趙家那個嬰孩已經被安樂郡主收去,咱們給他立長生碑,日日為他祈福,助他早日養魂成功。”
提到那可憐孩子,大長公主沒忍住眼中的淚水一顆顆落下,“趙大公子當年戰死沙場,未留下一兒半女不說,因路途遙遠都隻能埋骨他鄉。”
提到這,衛駙馬心情也是一片壓抑。
趙家,可敬!
他也知道大長公主的淚更多的是愧疚。
旁人不知,趙二公子在前入邊關前娶親這事兒,可是大長公主一手促成。
趙大公子曾經同樣前往邊關前娶了趙大少夫人,然後,一去就再沒回來,趙大少夫人年紀輕輕便守了寡,據說現今在義安伯府內自建了個小佛堂已經幾年都沒出過佛堂。
趙家仁義,趙二公子要去邊關前趙家本沒要為趙二公子娶親的意思,覺得不能再害了另一個女子。
大長公主與義安伯夫人私交甚碼,大長公主不愛出門,義安伯夫人時常會進大長公主府陪大長公主解悶。
得知義安伯夫婦並不打算為趙二公子娶親這事後,是大長公主一直在勸義安伯夫人還是要給趙家留個後,趙二公子可已經是趙家獨苗,若是···
門外‘路過’的祈寶兒將裝著嬰孩飄的那塊白玉佩拿出來,手指點了點玉佩又輕輕撫了撫。
“聽見了沒,真心為你難過的人很多。”
冰涼的玉佩躺在手心一動不動。
祈寶兒沒在意的又將玉佩收起,抬眼看向躲著遠遠的在你推我我推你的那倆兄妹,嘴角實在沒能忍住的直抽抽。
就這麼個不大的院子,剛才大長公主在裡麵發火的掃了東西的霹靂啪啦聲,他們在外麵自然都能聽得到。
這倆兄妹那個慫的啊,本來他們四人是一塊坐在院裡的石桌那兒,正房裡聲音一響,這倆就跟被電到一樣彈跳而起的不約而同都退到院門口,這會兒還站在院門口互相推擠的想將對方先推進來。
至於嘛!
沒會兒正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隻一眨眼的功夫,祈寶兒已經坐到石桌旁,雙手捧著個蘋果啊嗚啊嗚的咬著,坐姿不要太乖。
出來的衛駙馬第一眼瞧到的就是這個乖巧精致的小奶娃,又想到她的本事,做為教書育人了一輩子的衛駙馬來說,長得如何隻是加分項,本事大還乖巧懂事可以說是直擊他的喜愛點中心。
臉上立馬揚起了長輩看晚輩的慈愛笑容。
再看向門口那倆···
“你們這是做甚,不成體統,平日教你們的都學到狗肚裡去了嗎?各罰抄《儀禮》二十,明日交於為父。”
“啊??”
《儀禮》,辣麼厚的一本,二十遍,還明天就要查?
“父親··”冰華郡主可憐巴巴。
隻話還沒說出口,衛駙馬已經冷著臉道:“二十五。”
“不,不,父親,二十,就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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