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將他救下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多得數不清,也不知道遭遇了什麼.
張小侯看向窗外的磅礴大雨,雙拳不由緊握,內心莫名的升起恐懼感,他嘴裡喃喃:
“我該怎麼辦.”
這段時間裡,他遭遇到了黑教廷的多次暗殺。
他沒有辦法,隻能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隻有這樣才能讓黑教廷對他放鬆警惕。
吱~~~
木門被緩緩推開,張小侯恢複那副傻傻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都沒有人走進來,張小侯忍不住轉眸看去,空無一人。
錯覺張小侯內心疑惑。
木門似乎是被風推動的,正當他準備起身去關門時,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外。
“小洛!”披著蓑衣的老者走進屋內。
沒有發現蘇小洛,老者看向張小侯,笑道:
“福大,傷怎麼樣了?”
張小侯呆呆的轉過頭看他一眼,又將目光放回窗外。
謝桑後跟張小侯聊了幾句,後者對他說的話毫無反應。
謝桑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離開木屋。
在他走後,張小侯依舊保持呆呆的樣子,直到蘇小洛來找他才肯有反應。
夜晚。
“希望明天不要下雨吧,不然楊叔的屍傷寒又要加重了。”蘇小洛說著,而後看向張小侯嬌嗔道:
“你都在這住這麼久了,還要我每天提醒你去哪睡嗎?”
張小侯依舊衝她傻笑,蘇小洛瞪了他一眼,把他拉進另一個房間。
“真是的!”
蘇小洛把他照顧好後,鼓著臉回到房間睡覺。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她好像拋棄了所有心事,身心輕鬆,很快便入睡了.
嗚嗚~~
陰風拍打窗戶,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從房間黑暗出顯現。
張小侯內心一顫,對方完全沒有一點隱藏氣息的意思,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來找上他!
咚!咚!咚!
腳步聲慢慢靠近。
張小侯內心疑惑,黑教廷已經打算對他動手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人就這麼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張小侯強行壓住內心的恐懼,正當他在想要不要殊死一搏時,熟悉的聲音回蕩耳畔。
“起來吧,彆裝了。”
他猛的起身,不可思議的看向床邊的身影,眼眶瞬間濕潤:
“塵,塵哥!”
“這個村子外有兩股不同勢力的人,他們都藏的很好,不知是敵是友,要解決起來也很麻煩。”張塵然走到床邊坐下。
張小侯冷靜下來,連忙敘述自己的經曆的一切:
“是黑教廷!煞淵出現的那天黑教廷就出現在煞淵附近,我本想看個究竟,卻被他們察覺,我一路逃到華村,在我剛恢複意識後黑教廷便想暗殺我.”
張小侯對黑教廷構不成威脅,但如果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黑教廷肯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隻能偽裝,讓自己表現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除了黑教廷外,另一股勢力似乎在暗中保護張小侯,以至於黑教廷不敢明目張膽的滅口。
“黑教廷的人以一個藍衣為首,黑教廷的人稱他為‘虎津大執事’,我覺得他的聲音很熟悉,但我想不起他是誰。”張小侯眉頭緊皺。
“熟悉?你好好想想。”張塵然說道。
張小侯回想起深藏在腦海中的記憶,可探查到那不能觸碰的地方時,頭部就傳來撕裂的疼痛。
“額~~~”張小侯顯的非常痛苦,卻忍著不發出聲音,低聲悶哼。
張塵然察覺到異樣,抓住他的手拉開袖子。
一道黑色蜈蚣一樣的印記趴在張小侯手臂上,簡直就像是鑲嵌在肉裡,看上去猙獰至極。
“詛咒與心靈,你先停下。”
張塵然讓張小侯停止回憶,而後雙眸閃爍異樣的光芒。
心靈與詛咒之力侵入張小侯體內,將那隻‘蜈蚣’穩住。
接著,那隻詭蟲身軀詭異的乾癟下去,瞬間失去所有能量。
“好在這種蟲子幽蘭有辦法對付,否則他性命難保。”腦海中回蕩幽蘭的聲音,張塵然鬆了口氣。
“穆賀!塵哥,我想起來了,是穆賀!他就是虎津大執事!”張小侯情緒激動,他語氣頓了頓,繼續說道:
“穆賀說,古老王的陵墓在煞淵裡。”
張塵然一愣,沒明白他這句話:
“什麼意思?”
張小侯搖搖頭,他也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古老王,土係鼻祖,一手創建這個亡靈之地的人。
他的陵墓一直沒有被後人找到,虎津大執事穆賀卻說他的陵墓在煞淵裡?
煞淵,那是黑色禁區,沒有任何生物掉入煞淵還能活下去,古老王的陵墓怎麼可能會建在那種地方?
不過這條消息對於他來說倒也不重要,除非黑教廷這次的計劃是打算複活古老王。
想到這,張塵然猛的一愣。
古老王!
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哪怕是亡君級彆的存在也不可能覆滅古都。
但如果是那個能號令所有亡君的古老王呢?
煞淵出現在古都境內,古老王的陵墓在煞淵內。
如果這位一手創造亡靈之地的帝王想複蘇,誰也無法阻止!
再加上黑教廷研製出能夠製造死氣的藥水
“猴子,你還記得斬空老大之前叫我去南嶺嗎?”張塵然莫名問道。
張小侯點點頭,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
張塵然將已知的所有情報,以及自己的猜測說出。
聽完後,張小侯瞳孔劇烈收縮:
“黑教廷想,覆滅古都!”
張塵然微微搖頭:
“這隻是我的猜測,我需要找到村子外的另一股勢力,如果他們是敵非友的話猴子,你信我嗎?”
“我當然信塵哥!”張小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
“你體內的那隻詭蟲死了黑教廷一定會有所察覺,現在他們重要的秘密已經被我們知曉,一定會有所行動”
張塵然眉頭緊鎖。
本來他是不想打草驚蛇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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