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傳音,隻有到了金丹期才可以,他目前隻在築基中期,所以隻能很謹慎地回話。
雖然他猜測少主是那個神秘的煉丹師,可在心裡已經肯定了。要不然,少主哪兒來的那麼多的四品丹獎勵給大家?
“嗯。你要記住,任何時候不可小看任何人。還有,看在門主的份上,不管他是誰,咱們都應該站在他身後。至少,不能給他使絆子。可記住了?”夏仲一臉平靜地傳音。
“兒子記住了。”夏子文恭敬地回話。
這時,好多人開始嘰嘰咕咕,或搖頭或點頭,時不時地瞥一眼上首位置上的殷九。
剛才在外麵,殷九就收起了身上不覺中露出的威壓。
這會兒,她看著就像一個毫無存在感的普通人。
白堂主不知道殷九打的什麼主意,可現場的反應,比他預料的還要嚴重。
他看了一眼始終不言不語,漫不經心的殷九,心裡發苦。
在自己的主場,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不給他麵子。
不管如何,他都得打圓場。
白堂主站在殷九跟前,用力拍了三下手掌,示意低頭竊竊私語的大家安靜。
掌聲停下的同時,大廳裡瞬間安靜一片。
白堂主高聲道:“今天,召集大家前來,是為了拜見少主。少主回歸,是咱靳門的一大喜事,更是咱靳門的一件大事。請大家起身拜見少主!”
白堂主話落,除了疾風堂和煉器堂的所有人外,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起身向殷九行禮。
“屬下見過少主!”
殷九看著所有人,一個一個瞅過去。
右手邊的,是四個堂的堂主以及他們的人。
右手邊第一位的白胡子老人以及他身後的人,應該就是藥堂的藥老及高層管理者。
白老淡定地坐著,不過他旁邊卻有一人站著行禮。
右手邊第二位那位,他滿臉殺氣,手裡把玩著一個物件,偶爾不屑地看向自己。
他後麵的人,也是殺氣滿滿。
就這狀態,殷九不用猜也知道他們是千仞堂的一眾人。
為首的,就是堂主夜鶯了。
他們所有人都黑著臉坐著,竟然沒有一個人起身。
他後麵的首位空著,應該是白堂主的位子。空位置後麵是煉器堂的一眾人。
右手邊最後站著的,便是夏子文和他父親,疾風堂的堂主夏仲以及高層管理者。
左手邊,依次是大長老風雲,二長老尚清,三長老文峰和四長老駱化,以及他們的門徒。
左手邊,隻有大長老和三長老他們起身行禮。
打量完眾人,殷九平靜地道:“不必多禮,都坐下吧。”
大家原位坐下。
好些人本來還想看殷九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過看殷九並不在意,就知道是沒戲看了。
他們的眼神在殷九身上瞄來瞄去。
殷九看著下方心思各異的眾人,每個人的大體情況她已經摸得差不多了。
她剛才偽裝成一個不起眼的弱者,就是為了讓他們在自己麵前毫無顧忌地展現出真實的一麵。
當然,有些人可能隱藏的深,一時之間發現不了什麼。
自己又不是神,就這麼三兩下可以摸透他們。
不服自己可以,有傲氣也可以,但不能有叛心。
就在這時,二長老身後有人大聲嘲笑道:
“少主,不知道你有什麼能耐當我們的少主?難道僅僅靠的就是門主那點餘威嗎?
真是可笑,門主都多少年沒有露麵了,您說是少主就是少主了?
再說了,靳門的一切,可都是在座的各位拚命拚來的,門主都沒發言權,您算個求!”
“就是,要想當我們的少主,可有問過大家的同意嗎?”
“平庸之輩,真是異想天開,做白日夢呢!”
“看來在坐的各位都不同意呢,這少主名不正言不順啊!”
“哈哈……以為披張虎皮就是老虎了,還嫩著呢!”
“趕出去,趕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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