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跳舞]
餘君豪說出這句台詞後,莊菱再度控場:
“繼續,場記不用打板了,在場人,保持原狀,第二幕,開始!”
……
[跟我跳舞]
“你不跳舞的”
[這也是掩護之一]
“慵懶的舞會?”
“no!”莊菱打斷,“回歸原位!再來一次!”
“在你牽起夏鬱手的時候,你的力度完全可以大一點,粗魯一點,表達你內心對於妻子的不滿,表達想要蹂躪的情緒,情感,ok?”
“對,就是這樣!”
這大概是莊菱教導過的,最滿意的學生,一點就通、舉一反三。
餘君豪拽著夏鬱的手,按照劇本、分鏡早就定好的畫麵,將她拽到身前——抱住!
“嘶!”還沒開始,現場人員不少都已經被這“人工糖精”的粉紅泡泡弄得五迷三道。
【這也不怪我們!他倆那盛世美顏,湊一塊,就忍不住嗑!】
[這故事會有幸福結局嗎?]
“隻有未完的故事才有幸福結局”
夏鬱被他擁在肩上,這番話,說話間看了他的方向一眼,趾高氣昂。
兩人同時側臉,莊菱在這一刻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no!臉再近一點,你們都是成年人了,三十好幾的人了,裝什麼小清純呢?儘量給我控製在一到兩厘米之間!”
“給我表現出,那種想要勾動觀眾欲望,但你們自身又分外克製,懂?”
“做不到還是那句話,把你們用被子包起來,嘴巴都用膠帶封上,再把你們麵對麵貼一塊!”
毫無疑問,這是酷刑。
孟冬已經忍不住瞎想。
[嗚嗚嗚莊菱師姐還是你會玩,太花了!]
下一刻,主動權就又被餘君豪搶回去。
他帶著夏鬱往牆壁靠、最後在靠近柱子、鏡麵的一瞬間,狠狠將夏鬱懟像身後的鏡麵!
“垮塌”一聲,夏鬱順勢孱弱下墜,卻被餘君豪再次一拉,拖回懷裡。
兩人那種緊張而刺激的喘息聲在眾人耳畔響起——眼前一切,就像是一場戰爭在精神的層麵上打響。
這一次,兩人在跳舞與擁抱間,偶爾會有鼻尖上的觸碰。
一頓華麗的反轉後,餘君豪將夏鬱托起,往後一送,夏鬱仰倒在餘君豪懷中。
二號鏡頭給了他的手掌一個大大的特寫,其後的動作,莊菱再次無語。
[這個影帝……怎麼能夠又聰明又笨的?聰明的時候能夠讓人想往死裡誇,笨的事後也讓人想直接一腳踹死——你看,都不談戀愛吧?啥也不會吧?隻能拍拍含蓄的文藝片吧?]
莊菱咬牙切齒。
“彆克製,另一隻手也給我實打實抱住鬱寶的腰部!撩一點,來點慢動作,又快速托緊的感覺——彆太死板了,你看旁邊,六十歲的老頭兒都比你會,學著點!”
夏鬱:“滿意了?”
餘君豪:[這些年不怎麼樣!]
兩人側臉,除了人美,連夏鬱指骨分明的手指按壓在餘君豪的肩膀,都充滿了誘惑力。
一個回旋抱,將夏鬱抱在懷中,一隻手將夏鬱腿托起。
莊菱不得已,真不得已,發號施令:o!”
“摸著,將暗器拿出,但是不能有猥瑣的感覺,這裡咱們要的就是克製,拿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