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那羅加入截教之事少有人知,但作為西方二聖親傳,藥師和彌勒還是知道的。
昔日同門,如今卻站在對立麵,這讓幾人都有些傷感。
彌勒不似藥師那般悲天憫人,見緊那羅攔路,即使有著昔日同門之誼,也還是嗬斥道:“退去吧,緊那羅,你不是我二人對手。”
西方教截取玄門氣運,化為佛教,二人得氣運加持,早已經是準聖中期,即使在洪荒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反觀緊那羅,改換門庭,自廢道果,如今隻是大羅巔峰。
在彌勒看來,即使人間界限製修為,他們在此的也隻是兩具化身,但鎮壓緊那羅綽綽有餘。
隻是不願動手罷了。
緊那羅微微一笑,說道:“兩位師兄得佛法熏陶,修為大進,但師弟我也未曾原地踏步,佛法也好,道法也罷,都隻是手段罷了。”
“我心淨處,何處不是靈山,何處不是西天,何處不是玉京,何處不是昆侖?”
“如今我為截教弟子,自然要阻二位一阻,動手吧!”
話語一落,緊那羅身後閃過無數虛影,有真人講道,有高僧說法,有大儒論經,道庭、佛山、學海一一浮現,顯得無比莊嚴。
儒釋道三家精義,竟歸於一人身上。
很顯然,緊那羅已經走出來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突破準聖境界,甚至一步到位,突破到準聖中期、後期境界也不是沒有可能。
論對道的領悟,竟然絲毫不遜色他二人。
彌勒首次露出一絲凝重之色,說道:“既然如此,師弟得罪了!”
當即,祭出一個金鐃,向著緊那羅砸去,佛陀虛影顯現,梵音陣陣,威勢極其驚人,仿佛太古神山降臨。
這是他身上唯一一件上品先天靈寶。
西方貧瘠,因此西方二聖為了讓門下弟子鬥法之時因為法寶落於下風,特地創造了一種加持之法,將聖人之力加持其上。
就算是上品先天靈寶也能爆發出接近極品先天靈寶的力量。
藥師見狀,也沒有猶豫,祭出一座佛塔,身後琉璃淨土虛影浮現,好似佛國臨世,浩大無匹之威轟然落下。
緊那羅不慌不忙,祭出了通天教主賜下的指命刀徑直斬下。
“殺生為護身,斬業非斬人!”
無論是佛光,還是道法,亦或是大儒虛影,此刻都融於這一刀之內,爆發無量神光,仿佛可以斬破所有虛妄。
所過之處,無論是佛陀虛影,亦或是琉璃淨土,都轟然破碎。
金鐃和佛塔皆是倒飛而回,寶光黯淡。
藥師彌勒大驚,未曾想到緊那羅對於大道的理解,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再加上極品先天靈寶指命刀,甚至還勝過他們一籌。
當即全力以赴,佛氳彌漫,金身顯現,再次催動兩件靈寶,一左一右聯手攻向緊那羅,引得虛空震顫不已。
他們也想看看緊那羅的道有多強?
修行者各自交手,楚國兵馬又大多前往函穀關,城池守衛形同虛設,白起帶著十萬大秦精銳勢如破竹一般,直奔楚國國都。
擒賊先擒王。
楚國既然敢刺殺秦王,他們為何不能直奔楚國都城呢?
自從一個叫孫武的家夥,提出了“兵者,詭道也”的說法,戰場上的局勢便是瞬息萬變,種種計謀也是層出不窮。
白起也不是一個墨守成規之人,自然知道隨機應變。
伏羲如今已經恢複了些許修為,當然知道在楚國境內橫行無忌的那一支兵馬,當即決定親自出馬,和這支軍隊一會。
其他城池兵力空虛,但郢城作為楚國都城,還有八萬兵馬留守。
既然嬴政可以禦駕親征。
他又有何不可?
當即,點將聚兵,準備見識一下秦國精銳的實力。
雙方擂鼓聚將,相會於郢城之前,展開了慘烈的廝殺,楚軍雖然占據地利,但秦軍驍勇,悍不畏死,一時之間卻是打的難解難分。
伏羲取出了他曾經的伴生靈寶伏羲琴,彈奏了一曲,借助音律之道,加持在楚軍身上,令楚國兵馬疲勞儘去,煥然一新。
而秦軍奔襲至此,已經人困馬乏。
此消彼長之下,秦軍逐漸開始落入下風。
白起心知要想扭轉局勢,必須破了那古怪的琴音才行,但隨軍修士最多不過太乙境界,根本不奈何了了那琴音。
“以音律加持軍隊,倒是厲害。”
“不過,老孫在此,自然不能讓你如願!”
就在白起愁眉不展之際,一道金色的猿猴身影,手持如意金箍棒,攜帶億萬鈞之力,徑直朝著那彈琴之人砸去,掀起無數塵埃。
來者正是孫悟空。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裡埃。
麵對如此恐怖的一擊,伏羲也不能置之不理,當即停止了彈奏,和孫悟空鬥了起來。
作為先天生靈轉世,哪怕如今伏羲的修為不複巔峰,但上古時期積累的戰鬥經驗,也足以讓人稱道,種種術法神通信手拈來。
孫悟空毫不畏懼,一臉桀驁,宛若混沌魔猿在世,和其鬥在一起。
秦軍,也再次在戰鼓的轟鳴中發起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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