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無人，開了一罐，邊喝邊看。
這裡的風景還不錯，似乎正好下酒。
距離沙灘還算遠，不過，許多知名景點也能儘收眼底。
比如聖莫尼卡的海灘，那個長長的探入海中的碼頭。
這個碼頭大概是好萊塢出鏡最多的碼頭，白鋒記得後來拍了《阿甘正傳》以及《變臉》等等，特彆是《阿甘正傳》拍完了，這碼頭上還開了一個巴布甘蝦餐廳，裡麵的菜單都是阿甘的乒乓球拍的樣式。
想到現在這個時間，那部電影還沒拍出來呢，就十分有趣。
世界電影的黃金年代是1994年，距離現在竟然還有三年呢。
夜已深。
白鋒遠遠看著，縱使那碼頭上有許多的燈，可大晚上的也看不清，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微笑。
“你在看什麼？”
紅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哦，沒看什麼。”
白鋒轉身，此刻的紅姑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裙，是那種明顯知名設計師設計的，突顯了她美好身材的裙子。
顯然，這是新婚禮服的一件。
白鋒的目光沒有停留太久，他怕看的太多會失禮，畢竟，那胸口的深v，真的相當誘人。
再度看向大海，那碼頭的燈好像熄了。
“伱到底在看什麼？”
“我也不知道。”
白鋒隻能如此回答，而聲音卻已經十分接近。
這個觀景陽台，此刻並沒有彆人，所以，他們二人站的近一些，也沒什麼問題。
“你真的不想回答嗎？”
紅姑這問的有咄咄逼人的感覺，白鋒隻是一笑，搖了搖頭。
這不是拒絕，而是無奈。
紅姑也似乎不想問了，她看到了白鋒手邊上的啤酒。
哢的一聲，連話也沒說，就開了一罐啤酒，然後灌了一口。
等喝完了，才看到白鋒的目光。
“你看什麼？”
“看你喝酒。”
“為什麼看我喝酒？”
“因為酒是我的。”
“難道我喝不得。”
“你當然可以喝。”
“那你看什麼。”
“為什麼我不能看？”
兩個人說著就笑了起來，剛剛的對話特彆的古龍，顯然是因為這個才笑的。
“現在，能告訴我，剛剛你在看什麼嗎？”
紅姑還在糾結這個，大概她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白鋒當然不能說，他在想幾年之後的電影，他隻好說道：“海的那邊就是中國。”
一下子，格局打開了。
紅姑卻搖搖頭，“你不像在想這個。”
白鋒似乎很難過關，“其實我在想，因為之前我來美國，是因為一部電視劇。”
“我聽說了，可那部電視劇很特彆嗎？”
“很特彆？”
“要說說嗎？”
“不想。”
白鋒這貨有些過分，可紅姑卻一笑，也跟他一樣看黑夜中的大海。
黑夜裡的大海那是真的黑，除了遠處天上的星星，幾乎看不到什麼。
突然。
“你不是新婚嗎？”
白鋒的這個問題，真的很厲害。
而且，明顯是你不應該問的。
紅姑也不應該回答，或者生氣罵他兩句。
但是……
“你的朱兄喝多了，睡的很沉。”
她真的無需回答的，甚至白鋒都這樣想著。
“那你就……”白鋒的意思很明顯，那你也不應該出來呀。
紅姑聽了卻有些生氣，“為什麼我不應該出來？”
是呀，好像也可以出來。
婚禮之後，賓客都散了，就連這酒店也有些空落落的。
她一個人守著個醉酒的男人，這確實不算好事。
白鋒隻好點點頭，“好吧，我請你喝酒。”
這貨的說法怪怪的。
紅姑又笑了，“什麼你請，分明是我自己要喝的。”
這個話，也有些怪怪的。
白鋒乾脆的說了一句，“為什麼我感覺你們的婚姻好像很奇怪。”
如此的問題，應該被揍一頓。
可紅姑沒有，她甚至沒有隱瞞，“是的，確實很奇怪，我們不打算要孩子，甚至是無……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懂的。”
白鋒一聽，忍不住回憶起自己跟俞飛虹說過的話，難道我猜對了嗎？
他們竟然連那都……
“不想嗎？”
“不想。”
“真的嗎？”
“真的。”
“試一下呢？”
“不想試。”
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古龍對話的狀態，但卻跟之前不同。
白鋒的大手一開始是慢慢的悄悄的來到了紅姑的小腹，接著往下，還是慢慢的悄悄的。
他完全能感受到她微微的輕顫，所以，說話大概是一種掩飾。
應該是肌肉的收縮。
直到手指來到了……
睡的有些多了，不好意思，接下來全力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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