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到底沒讓她幫,於是程慕清便簡單教了下他怎麼係。
“嗯……”林珩臉上的紅暈還未腿去,此時更是眼睛都不敢抬。他抓著被子,將頭埋如其中。
“彆害羞嘛。”程慕清一臉壞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況且我什麼都沒乾啊。”
林珩雙手往上一拉,將被子蒙過頭頂。
“撲哧!”程慕清笑了。
她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笑著笑著還發出了豬叫。
這令林珩窘迫不已,恨不得鑽入地縫。
“彆悶到自己了。”程慕清說道,“快換上吧……哦,這是你的褻褲。”
被褥之中,伸出一隻乾瘦的手。
那手迅速抓住褻褲,後又迅速縮了回去。
程慕清背過身,繞到屏風後,“換吧,不看你。”
空氣寂靜了一瞬。
厚實的棉被被纖細的手指掀開一條小縫,露出一雙漂亮的鳳眼。
那雙鳳眼的視線停留在半空,最後與躲在屏風後的程慕清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你!”
“哈哈~你換你換~”程慕清連忙轉過身。
她就是想逗逗他。
林珩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偷看自己,身子一時有些不敢動。
“換完了?”那方有些疑惑的開口。
“沒……”
“彆害羞嘛,往後我還會來,你要儘早適應才行啊。”
“還……還有往後?”林珩聲音微微一顫。
“是啊~”程慕清笑,“女子的月事,大概一個月來一次。所以這段時間,為了避免咱倆共生的事情被發現,我會來照看你。”
林珩啟唇,還未說話,就聽——
“不客氣。”
“那……你流這麼多血,不會死嗎?”
“你覺得我現在像要死了嗎?”程慕清反問。
林珩搖頭,又問,“為什麼會這樣?”
“不知道~反正女子都這樣。”程慕清聳聳肩,“都說女子來月事是汙穢,王爺彆介意啊。”這也不是她能控製的。
“為什麼汙穢?為什麼介意?”林珩茫然,“明明很不容易。”
“嗬~多年積累的,對女性的偏見罷了。”就像當初她與父親習武,好多人都不看好她,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林珩想了想,認真道,“我不偏見。”
“好,我知道了。”程慕清拿起他那帶血的褲子,端起那盆散發血腥味的水,“你換吧,我把你剛脫下的褻褲拿出去。”說著,走出西次間,來到門口,交給今夕。
這是方才他扔出來的。
站在門口的今夕倍感驚訝。
“王王王……”
“什麼汪汪汪?”程慕清敲她腦門,“我養的是丫鬟,不是小狗。”
“王妃……你這,你和王爺。”今夕低頭看了眼盆中的褲子,又抬頭看她,“這個時期不能……”
“什麼不能?”程慕清一頓,立馬明了。但礙於阿風守在旁邊,她隻是白了一眼今夕,“莫要想這些有的沒得。”
說完,門“咣當”一聲合上了。
雖然知道自家主子喜歡胡來,喜歡刺¥激。但這可是礙於身體健康的啊!今夕繞過阿風,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敲擊窗欄,壓低聲音道,“王妃,身體要緊……”
“知道了~”
屋內,傳來程慕清不羈的輕笑。
今夕搖搖頭,端著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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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上手幫忙,請不要遐想),他推,他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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