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有那麼多錢財。”程慕清微微抬眼,目光犀利。
“你有什麼證據?”趙良旭嚷嚷道,“知道我是誰嗎?就攔我?”說著,他伸手去推她,卻被擒住了手。
“證據嘛,自然是有的。”程慕清皮笑肉不笑,“沒有證據,我怎麼會來找您呢?公子,您是哪個府衙的?”
“你管我們是哪個府的?”趙良旭瞪著她,帶著幾分薄怒,“總之,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那先回金鷹司吧。”程慕清道。
“你敢!”趙良旭想逃跑,但卻被死死抓住。
“噠噠噠——”林珩策馬奔來,這是他從飛鷹使手中借來的馬兒。
在場金鷹司已將車夫與趙良旭鉗製住,此刻見了林珩,紛紛抱拳行禮。
趙良旭神色複雜,“齊王?”
他怎麼也沒事啊?
“看你表情,前幾天刺傷我與殿下的,莫不是你派的人吧?”程慕清涼颼颼的說道。
趙良旭一愣,他扯了扯唇,冷笑,“有證據嗎?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來抓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官,你們這樣……不好吧?”
“帶回去審。”林珩不跟他廢話,直接發令。
飛鷹使得令,立馬將幾人押走。
“你!”趙良旭一臉震驚,但一瞬,他便被飛鷹使羈押。
他並不老實,嚷嚷著要見父親,嚷嚷著他們沒證據。飛鷹使聽煩了,直接在他嘴裡塞入布條,打昏帶走。
林珩望著漸行漸遠的飛鷹使,俯身看向程慕清,伸出手。
“王爺現在禦馬禦得越來越好了。”程慕清將手搭在他手上。
她坐在前麵,林珩坐在她身後,拉著韁繩,往金鷹司行去。
沒想到他學得還挺快,程慕清將身子向後一靠。
他的胸膛並不厚實,甚至有些單薄。但卻不乏有讓她依靠的能力。
“阿珩。”
“嗯?”
“我怎麼感覺你騎的有些慢?”
“哦……”
馬兒腳步快了幾分。
“阿珩。”
“嗯?”
“怎麼感覺你心跳有點快?”
“不跳……不就死了?”
“……”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金鷹司。
審問這種貴公子根本不需要什麼樣的酷刑,幾乎隻需要一點威逼利誘便可將想問的問出。
兩人坐在椅子上不久,便有一金鷹衛來,向二人彙報進度。
“此人名叫趙良旭,父親是當今戶部尚書,他賭博所用錢財皆為自己便買家產所得。至於趙尚書家的資產,已有金鷹衛前去調查。”地鷹使來報。
“他這幾日都在何處?”林珩開口問。
“皆在賭坊。”金鷹衛道,“但派出去調查的人發現,他有一日並未待在賭坊,那日,也正是賑災銀丟失那日。”
兩人聞言,眼睛皆是一眯。
“那他這嫌疑可很大啊。”程慕清喝了口熱茶,“快點調查他那戶部尚書的爹吧,調查完,該是怎樣,便是怎樣了。”
一個賭徒,在賭自己會不會被發現?程慕清靠在太師椅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難道他不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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