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珩,似乎一直都是……邊緣人物。
“清清,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也是能文能武的。”林珩看著她笑了起來,“說不定,那時的我,會是你喜歡的類型。”
“現在的你也是啊。”程慕清挑眉,卻見此次他沒有如往常那般麵紅耳赤。她莫名有些心疼。
如果林珩沒被送去成為質子,留在京城,留在皇城,他的命運會如何呢?
他是不是也會成為如林硯那般優秀?又或者早早便成為聞名天下的又名的作畫大家?
程慕清不知道,但她卻深深的為林珩感到悲哀。
“你小時候到啟國,一定感到很陌生,很害怕吧?”程慕清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牽到一邊的床榻上坐好。
“還好。”林珩笑笑。
那些不為人知的傷疤不曾被時間抹平,但他卻學會了選擇性遺忘。
“如果我能早點去啟國就好了,那我就能一直陪著你了……”程慕清道。
聞言,林珩身子一僵。
“如果能重來,我一定去陪你,陪你度過孤獨的每天。”
林珩深深的看著她,“其實你已經這般陪著我了。”
“嗯?”程慕清不明所以。
“謝謝你,清清。”林珩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程慕清能感受到他薄唇傳來的冰涼,也能察覺他攀向自己腰間的雙手。她沒動,任由他抱著。
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林珩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那中情愫就像是在說“其實不需要重來,你我早已相伴。”
連續折騰了兩天,兩人早就累了。因此,接下來沒聊兩句,便洗漱一番,睡下了。
次日,薄暮朦朧,清晨的空氣帶著如薄荷般的涼意。遠在天邊的太陽小小的,不遠處還有更為渺小的月亮。
今夕與明晨端著洗漱用品走入營帳,帳內,夫妻倆剛醒不久。
“你先洗吧。”程慕清懶洋洋的趴著,睡眼惺忪,推搡著一旁的林珩。
林珩乖巧起身,穿好衣裳,走出內室。
到了外室,阿風立馬上前,又是洗漱,又是梳頭的伺候了起來。
王爺有阿風伺候,王妃當然少不得。今夕端著水盆毛巾,繞過屏風,走入內室。
此時天色還未大亮,今夕點燃了油燈。
燈火撲閃,照亮了內室。
“王妃。”今夕對於叫醒服務了然於心,她將程慕清從床上拉起。
“額……”程慕清哼哼唧唧,閉著雙眼,任由她將自己拉起,坐在太師椅上。靠著椅背,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這兩日又是陷阱,又是大虎,又是啟國問題。她是既累心,又累身。昨日都沒和林珩膩歪,倒枕上便睡了。
“王妃,您快清醒殿。”今夕恨鐵不成鋼的揉了揉她的肩膀,“奴婢早上聽到一件大事!”
“能出什麼大事?”程慕清迷迷糊糊的問道。
“有人說,東宮要易主了。”今夕壓低聲音,在她耳側說,“易的主將會是我們王爺。”
東宮易主?
易的是齊王?
程慕清身子猛的坐直,目光鋒利的看向今夕,“說清楚些。”
“奴婢昨日晚上在外麵散步,聽到有人說……今上賞識齊王,有改立齊王的想法。”
“這可不興說啊。”程慕清抓住她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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